若水和贺玄带着吕三妹母子来到张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守在灵前一脸哀伤,自言自语的张大郎,吕三妹惊异的看着这一切,再看向若水时,目光中就带了几分崇敬,她一开始只是觉得若水和贺玄不是一般人,在经过这件事情后她简直把若水视若神明了。不过是听了吕茜的八字,就能推算出吕茜的夫君这时候已经死了,还是吕茜出手弄死的,这还是人吗?
吕三妹感叹道:“大师真是学究人!”若水了吕茜不会有危险,她那个夫君已经死了,而且还是吕茜找人弄死的。吕三妹哪里肯信,连哭带求的请若水和贺玄带自己去看看吕茜,看吕茜没事儿了才能安心。若水和贺玄无奈,心想送佛送到西,既然做了好人就做到底,陪她去看看就是了。
吕三妹见着灵堂里只有张大郎一人,心里担忧,上前问道:“大郎,怎么就你一个?阿茜呢?二妹呢?是不是出事儿了?”
张大郎见是吕三妹来了,忙收起脸上的表情,他知道吕三妹和吕茜是至交,不必瞒着吕三妹,就直言道:“三婶子,您来了,娘和妹妹没事儿。娘这几日累坏了,此时已经去休息了,妹妹身子不好,这几日娘没让她出来。”
要张二妹和吕茜还真不愧是母女,性子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当张二妹劝父亲未果,还挨了父亲一巴掌,父亲甚至扬言要休了母亲,把她们母子三人赶出张家,且因她顶撞父亲,以后都不许她姓张,也不会给她一分钱的时候张二妹就彻底对这个父亲寒了心,声称既然他不要自己这个女儿了,那她张二妹以后也没有张胜这个父亲。
吕茜着人去给张胜下药时张二妹就站在身旁,一脸的冷漠,张大郎相劝时张二妹冷冷的对张大郎:“大哥,你觉得不该对父亲下手,那照你的意思是咱们一家子就该从这家里净身出户,给那个狐媚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让位?”
张大郎涨红了脸瑟诺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二妹冷哼一声:“大哥,搞清楚你的身份,娘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这偌大的家业将来不都是你的吗?我才能分多少钱?再者,你只知道孝顺父亲,不知道孝顺母亲吗?父亲当年靠着母家家里的势力起家,如今偌大的家业竟然一分钱不留给母亲,要把母家赶出家门。你不让母亲出手难道你要母亲以后都流落街头吗?亏了母亲平日里对你百般爱护,父亲可曾照顾过你一?”
张大郎被妹妹的羞红了脸,忙不迭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自然是孝顺母亲的,我……”
吕茜看了张大郎那不成器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她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这儿子心软,耳根子也软,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却不是什么坏心眼的人,待父母都是孝顺的。她不忍儿子为难,挥手阻止了儿子的话:“罢了,大郎,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先下去休息吧,这事儿为娘做主了,你们权当做不知道就好了。”
张二妹是个果断的人,但父亲死了心里终究还是有些难受的,她不愿意看到父亲的棺木,这几日就被吕茜安排在屋里休息,没有出来和众人一起守灵。
吕三妹听二人都没事儿,心里松了口气,对张大郎:“既然她们都休息了,那我就不看她们了,免的打扰了她们休息。”
张大郎忙道:“让婶子费心了。婶子在家里先歇下吧,明日也好跟母亲叙叙旧,母亲这几日心情不好,见了婶子想必能高兴一些。”
吕三妹本来想着确认了吕茜的安全就跟着若水和贺玄离开的,此时听张大郎这么一心里又为难起来,姐妹心情低落的时候她在身边劝慰两句却是应该的。她为难的目光转向了若水,若水自然明白她心里的想法,又想着现在夜已经深了,休息一晚再离开最好,就对贺玄:“要不咱们休息一晚再回去吧。”
贺玄点零头,对吕三妹:“那就等你明日见了你朋友咱们再走吧,今日就住在这里。”
吕三妹大喜,忙让张大郎准备两间上好的客房招待若水和贺玄休息。依着若水和贺玄的想法,在这里住一晚,第二就可以回麻衣派了,当初若水出去一日就回去,如今在外面耽搁了这么多,她也怕上官瑶和漠月出什么意外。
可谁曾想,他们不过住了一晚上,第二,这家里就出了大事儿。吕三妹第二日去看吕茜的时候吕茜竟然病重起不了身了,吕三妹见吕茜忽然病成这样,立马就慌了,着人去请了郎中过来看病。
郎中诊治之后只吕茜是劳累过度,没什么病,喝点补身的药就可以了。吕三妹这才安下心来,张家不缺钱,家里收藏的燕窝人参不少,问了郎中该吃的量,给吕茜吃了下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吕茜吃了补药后身体越来越差,到了中午,甚至几度昏迷,根本不像是劳累过度该有的反应。
张大郎兄妹和吕三妹都慌了,把几乎能请来的郎中都请到了张家给吕茜看诊,可所有的郎中得出的结论都是一样的,吕茜没什么病,只是劳累过度了。张大郎和张二妹慌了神,他们娘都昏迷了,不能吃不能喝的,最多灌点补汤下去,照这么下去,大半条命就要去了。
吕三妹见了这状况却直接请了若水和贺玄,她觉得吕茜的状态太不寻常了,或许只有若水那样的大师才能看出问题所在,就又去求了若水。
若水和贺玄收拾好东西都准备出门了,却忽然被吕三妹拦住,两个人都有些不悦,他们因为吕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