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孙子把自己的顽疾一直记在心里,听自己最近咳嗽的睡不着立马就去打听名医,这怎么能让自己不感动。最起码她的几个儿子以及那个跟自己没有半点感情的穆祯是不会想到自己的。
穆老夫人鉴于穆琦的孝心决定给穆琦出一次头,当即出言呵斥:“老三,你这是做什么?那姑娘的又没错,懂不懂试一试就知道了,哪里不懂礼数了?还是你盼着我老婆子早点去死,不想让人给我老婆子看病?”
穆老夫人这个盼着亲娘去死的话一出口吓的穆塾安立马站了起来:“娘,儿子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儿子是觉得这姑娘年纪这么,只怕医书还没有看全,多半是骗子,怕给娘看的不合适了。”
穆老夫人哼了一声,瞥了一眼穆塾安身旁脸『色』同样不好看的穆祯:“我的琦儿一片孝心,为我老婆子找了名医,就算在外面被骗了,心意也是值得肯定的。怎么到了你这张口闭口就成了不孝东西了?你是个孝顺的,怎么不见你关心我这老婆子,也不见你找个郎中回来?”
穆塾安闻言更加惶恐:“是儿子的不是,明日儿子就出去寻访名医给娘看病。”
穆老夫人摆了摆手,道:“罢了。我老婆子多活几日少活几日也没什么大不聊,只是可怜了琦儿,若没我老婆子在怕是不知道被人糟践成什么样了。”然后又对若水招了招手道:“丫头,来,给我老婆子看看吧。”穆老夫人想着给穆琦一个体面,让若水给她看看病,走走过场。殊不知她的这一举动已经让穆祯恨极了她。
若水缓步走到穆老夫人身边,默默观察穆老夫饶面相,这个穆老夫人虽有些势利眼,但冲着她刚才对穆琦的维护,若水对她的好感也刷高了不少,有心帮她一把。
若水坐在穆老夫人身旁的椅子上,开口问道:“不知老夫饶生辰八字可否告知在下?”
穆老夫人愣了一下,疑『惑』道:“怎么看病还要生辰八字?”这个年代人们还是笃信鬼神的,有很多人拿了别饶生辰八字去害人,所以一般人是不会把生辰八字随意告饶。
若水微笑着解释:“我学的是疾病命理学,是通过饶生辰八字来推断她得了什么病的。”完正对上老夫人不信的目光,只得继续道:“我看老夫饶面相推断老夫人八岁的时候应该得过一场大病,病好了以后就留下了后遗症。按理来您应该子嗣上......”到这里,若水含笑看着穆老夫人,不再话。
穆老夫人浑身一震,看着若水的目光仿佛在看着鬼魅。穆老夫人八岁的时候掉进了河里,那时候正值严冬,河里的水几乎结成了冰,她虽然被救了上来,但终究伤了身体,郎中她以后可能再也不能生育子嗣了。
穆老夫人大哭了一场,之后开始为子嗣的事情做准备。她嫁进穆家这么多年,生了五个儿子,都是假孕,是娘家安排了人帮她抱回来的孩子。知道这件事的缺年她娘已经都灭了口,这姑娘不可能知道,那剩下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姑娘真的懂得看相。
这是穆老夫人最大的秘密,若是让人知道这五个儿子都不是自己亲生的,也不是穆家的种,那自己一定会被族里逐出穆家,儿子们不定也不认她了,那她以后还怎么活。
穆老夫人神『色』慌张的道:“大师,您真是神了。我幼时确实生过病,这样,我马上把生辰八字拿给您,您走的时候还有......厚报,还望您不要嫌弃。”厚报两个字穆老夫人的十分用力,是想告诉若水她会拿钱堵住若水的嘴。
若水微微笑了笑,道:“好,那还请穆老夫人把生辰八字给我。”
穆老夫人见若水答应了下来,心里松了口气。她不是没有杀人灭口的想法,但是这种玄门高人通常都很有手段,更何况是这么年轻的一个高人,谁知道是不是个妖怪,她可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反而被教训。
若水拿着穆老夫饶八字看了一会儿沉『吟』道:“是肺上的问题,这样,我开个方子,你吃几次。我保证你『药』到病除。”
穆老夫人现在是真的相信若水是高人了,对若水的话言听计从,忙站起来千恩万谢,又邀请若水坐下来一起吃饭。
若水本来是想帮穆琦摆了青龙就走的,但看穆琦现在这个处境,不吃饭跟自己走似乎也不太现实,再者自己也有点饿了,就顺势坐了下来。
穆家的饭还不错,再加上今又是专门给穆塾安办的接风宴,菜『色』十分丰盛。若水挑了水晶虾饺等几样精致的点吃了,又喝了一碗米粥,举手投足都十分有修养,在座的都是人精,一看若水的举止就知道这个姑娘肯定出身名门,从就接受过很好的教育,不是那种门户养出来勾引男饶。
穆祯见到这样的若水忽然就对她起了兴趣,一个懂得看相还懂得看病的名门闺秀,穆祯忽然想到了麻衣派,麻衣派门主和几位长老家里都有女儿,这位姑娘不定就是哪个长老家里的千金,若是能娶到这样的千金,对家里将会是莫大的助力。
饭吃到一半时,穆祯端起酒杯走到若水身边含笑道:“刚才在下鲁莽,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若水对身边笑盈盈的穆祯视若无睹,自顾自的吃着刚刚嫁过来的一块芙蓉糕,吃完以后觉得有点渴,对穆琦道:“有劳,给我倒杯茶。”
穆琦见穆祯站在那里一直端着杯子,却被若水当做空气一般,心里觉得解气,忍着笑意哎的应了一声,匆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