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福领着李南风和李幽进来的时候二人果然全身是血,不过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李幽身上的血都是李南风的。李南风脸『色』发白,身上都是伤口,显然是受了很重的伤。
若水不明白这两个人在吴磊的当铺里卖剑怎么也能受这么重的伤,难道价钱谈不拢打起来了?
李幽没等着若水发问就主动开口:“周姐,您舅舅我二叔吧,他被粽子伤了,伤口里都是尸气,寻常『药』物根本没用。”
若水闻言脸『色』一下就黑了下去,昨刚答应自己以后不去做挖坟掘墓的勾当,这才一两个人就被粽子伤了,若水脸『色』能好才见鬼了。
“你们不是卖剑吗?怎么又下墓了?”若水冷着脸坐在原地没有动,若是这二人连基本的遵守信用都做不到,那么她不准备救这两个人。
李南风的脸『色』越来越白,身上的力气也渐渐流失,若不是李幽扶着,估计这会儿连站也站不稳了。李幽感觉到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知道这是二叔站不住了,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们本来都谈好价钱,准备出手了。那个掌柜看那些剑的构造应该有剑套的,我这才想起来当时我们是拉下了一些东西,应该就是掌柜的的剑套。掌柜的若是拿不回剑套,那剑的价值还会下降,钱还得给我们减。我爷爷得了重病,要去西洋饶医院长期治疗,那就是个无底洞,我们以后不做这一行了,这就是我们全部的收入了,我们想把剑多卖点钱,这才回去找那些剑套,谁知道一回去就碰上了粽子,二叔是为了救我才受赡,求求您了,救救我二叔吧。”
若水听李幽是为了给爷爷治病才回去拿那些剑套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起身过去查看了一下李南风的伤势,转身去拿了一瓶『药』膏递给李幽,依旧冷着脸道:“我昨日就跟你了,你身上沾了煞气,再下墓必有大祸,你却不听。若不是你二叔拼死护着你,你这条命就交待了。你先把这『药』膏给你二叔涂在伤口上祛除尸气,我去开个方子,让下人去给他抓『药』。”
李幽接过『药』膏带着哭腔道:“我......我以为拿个剑套费不了多大事儿的。多谢姐了,姐的恩情我李幽记在心里了,以后上刀山,下火海,李幽义不容辞。”
若水冷着脸瞥了李幽一眼,:“用不着你上刀山下火海,以后别干挖坟掘墓的勾当我就谢谢地了。”
李幽想起昨答应若水不再下墓的事儿,脸上一红,不再言语,低头专心给李南风的伤口上上『药』。来也怪,李南风的伤口遇到『药』膏之后伤口处立马就流出来一股蓝『色』的水状物,其中还散发着恶臭。
陆福听若水这两人是挖坟掘墓的,就对这两人没有好福陆家这种有钱人家死后入葬都会有丰厚的陪葬品,虽赶不上古时候的皇亲贵族,却也差不了多少了。他们最痛恨的就是那些挖坟掘墓的,一旦坟墓被掘,坟墓的风水也就毁了,家中后饶运势也都会受到影响。掘人祖坟,坏后人运势这种事情,换到谁脑袋上都会恨之入骨。陆福作为陆家最忠诚的人最在乎的就是陆家的利益,恨不得这种盗墓贼都死绝了,一点都不想若水救他们。
此时又见他们把好好的客厅里弄的恶臭阵阵,再也忍不住出言喝道:“你们去外面上『药』吧,这客厅里弄的这么臭,我家主子还怎么待。”
李幽听陆福的话的不客气,当下就要出言反驳,却被李南风拦了下来:“是我们疏忽了,给各位添麻烦了。我们这就出去,幽儿,扶我出去上『药』。”
李幽尽管心里不愿意,但奈何自家二叔不让自家话,只好不情不愿的扶着二叔走了出去,到周家不远处的林子里上『药』。
二人走后陆福立马让下人过来打扫客厅,又用了熏香,才把客厅的异味去掉。
若水对这二人不遵守约定,又下墓,心里有气,也没有阻止,只叹了口气,:“福叔,找个人出去盯着,等尸气都排出来后让他们进来。李南风身上有伤,需要静养。”
陆福不喜那两人,不情愿道:“二少『奶』『奶』,那两人可是盗墓贼。您何必那般好心,连那些贼人也救。”
若水脸上爬上一抹红晕,轻轻斥道:“福叔,你别瞎叫,让人听了像什么样子。”
陆福看了一眼依旧在微笑的陆清何,顺从的恢复了以前的称呼:“是,若水姐。”
若水把桌上的『药』房拿起来递给陆福,道:“你去安排人抓『药』。那两人虽是盗墓贼,但终归是孝子,为了给家中老人治病才去盗墓的,也是迫不得已,命不该绝,我既然碰上了,总不能看着他们死。”
陆福听若水的有理,也不再反驳,安排人去办事了。一直到中午李幽才扶着李南风在陆福的带领下又进了周家,此时的李南风脸『色』比之前好了不少,伤口的颜『色』也恢复了正常受赡样子。若水上前一一查看后道:“尸气已经排尽了,一会儿『药』熬好了喝了就好了。我让人给你们安排客房,你们先在这里休息几日,伤好之后我帮你们除掉身上的煞气。”
李南风忙开口道谢,李幽却还不满刚才被赶出去的事儿,也不道谢,撇着嘴不话。若水见状笑道:“李幽,你可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李幽看了一眼用眼神警告自己的李南风,撇了撇嘴道:“李幽不敢,周姐救了我们,我们应该知足。”
若水微微一笑,没有在意,起身准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