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闻言脸『色』大变:“你什么?你刚才去了周家?”
陆悠然被吓的往后退了一步,她平时见到的若水总是清清冷冷的,从来没见过这么激动的她,见若水脸『色』阴沉,讷讷的回答:“我……是,去了周家……”到这里陆悠然住了嘴,难道周家不能让她去吗?
若水听到这里没再搭理陆悠然,转身招呼吴磊的司机开车,自己上了车就一路风驰电掣,朝着周家开去。
见若水这么个架势众人都认为是出了大事,不然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周若水怎么会这么大反应?但是为什么陆悠然去了一趟周家若水就这么紧张?
若水一路催促着司机把汽车当飞机开,风驰电掣的冲回了周家。下了车后若水一路奔进了大厅,果不其然,才进大厅,就听到大厅里紧张的喊叫声此起彼伏,刚才还坐在客厅里喝茶的陆清何此时晕倒了躺在地上,跟着陆清何来的陆家下人『乱』成了一团,叫医生的叫医生,打电话的打电话,如同进了菜市场一般混『乱』。
若水沉下脸喝道:“都给我安静,让开!”
若水是这周家真正的主人,这些下人也都听过若水是他们家二少爷陆清何的未婚妻,现在二少『奶』『奶』来了,他们有了主心骨,也就都安静下来,等着二少***吩咐。
若水过去探了探陆清何的脉象,又看了看陆清何的魂魄,果然见陆清何魂魄受损,她从身上拿出一颗养魂丹喂陆清何吃下,脸上带着十二分的怒意,冷冷道:“好,好的很,我周若水活了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见到敢来周家闹事的鬼魅,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完若水就从身上拿出刺秦剑,刷拉一声把剑从剑鞘里拔了出来。脸上罩了一层寒霜,冷冷的看着屋子里还在漂浮的黑气。
陆家的那些下人没见过这阵仗,不知道若水这是要干嘛,站在那儿吓的瑟瑟发抖,若水气的脸『色』发青,也不管那些下人,转身回屋里拿出罗盘,用罗盘定位在屋子里慢慢寻找了起来。
罗盘的指针轻轻的晃动,指引着若水到了客厅北面的角落里,这时,角落里忽然出现了一对穿着花布袄子的男女,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大师饶命啊,大师饶命啊,我们不是故意要害饶,我们来这里是因为看到这里灵气充裕,知道这里有高人住着,想求高人帮忙才来这里的。”
若水冷着一张脸盯着面前的一对男女,他们二人身上怨气冲,应该是死前有大的冤屈,从面相上看着二人是夫妻。虽然她现在心里还是一肚子怒气,但看这二人似乎是真有冤屈,强压下心中怒气冷着脸道:“你们既然是来找我帮忙的,为何要出手伤人?”
那『妇』人抬起头哭道:“大师,不是我们要伤人,是那位先生看到了我们,要接近我们,被我们身上的怨气山了,我们是新鬼,根本控制不了身上的怨气啊。”
若水微微一愣,:“你,陆清何能看到你们?”
『妇』人忙不迭的点头,:“当然是真的,那陆先生看到了我们,还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的话他听不懂,他就要过来找我们,结果就晕了过去。”
若水的眉头紧紧蹙起,她能肯定,从前的陆清何是绝对看不到什么鬼魂的,难道他伤了魂魄之后反倒能看到鬼魂了?按能看到鬼魂的人分为两种,一种是生下来就有阴阳眼,另一种是后修炼练成的,若水就属于后一种。那陆清何又属于哪一种呢。
那『妇』人看若水皱着眉头不话,以为若水不相信她的话,吓的又磕了几个头,哆哆嗦嗦的:“大师饶命啊,我的都是真的啊!我们真的是来求大师帮忙的,不敢欺瞒大师,更不敢伤人啊!”
若水摆了摆手,:“你们不必如此,我没有不信你们。先你们来这里是想让我帮什么忙吧。”
那『妇』人看了看自己的丈夫,脸上带上了几分怒意,嚎啕大哭道:“都是你不好!若不是你,咱们怎么会被人害死!”
那男人喝道:“事到如今了,你那些没用的干嘛。现在关键是咱们家虎子。”罢对着若水磕了个头:“大师,我叫王二,这是我媳『妇』,阿花。我们昨儿夜里被歹人害死,死之前把刚满周岁的孩儿藏到了家里的地窖里,如今我们都死了,这孩儿若是没人发现,只怕要活活饿死了。我们也知道这里是高人住的地方,擅闯您的宅子,您打的我们魂飞魄散都是轻的,但是我们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我们老来得子,那娃儿是我们老两口的命根子,求您救救孩子吧,只要您肯救孩子,我们就是魂飞魄散也认了。”
若水听了这话一直压着的怒气消了几分,可怜下父母心,他们也是为了救自己的孩子,倒是情有可原。
若水打量了这老夫妻一眼,道:“我看你们身上怨气冲,只怕不是自然死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且跟我细细道来。”
王二忙道:“我们老两口家里有薄产,有几亩地在离这里十几里地的郊区,我们平日里都是种地为生。日子过的还算不错,最起码吃穿不用愁。唯一的遗憾就是我们成亲后一直没有子嗣。两年前,阿花忽然有孕,这可高兴坏了我们老两口,我们年近四十,老来得子,都觉得这是上的恩德,虎子生下来后我们就一直用家里的余粮接济附近吃不上饭的人,想行善积德,为虎子积点阴德,也感谢上给我们送来的麟儿。阿花本来是不同意我这么做的,想让我把剩下的粮食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