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个白眼,“戏子无情你没听过啊?再了,他爸爸是怎么对我的?孩子长到五六岁了,他都不通知我这个亲生母亲,得了白血病后才想起我来,不爱我还非要娶我,非『逼』着我再生一个孩子,拿我当什么啊?生孩子的机器吗?”
我忿忿不平地道,故意把自己和秦聿修的关系得极为不堪,目的就是为了让宋雨晴相信,其实我和秦聿修的感情一点都不好,所以,我连他的孩子也连带着不怎么在乎了。
女人是负性』的动物,很容易因爱生恨,宋雨晴已经走了极端,所以我这样,她会更加理解,因为她也是这样的人。
我们是同类人!这就是我要达到的目的。
进来之前,谈判专家和心理医生反复地叮嘱我,要尽可能地让犯罪嫌疑人感觉到她不是一个被孤立的人,人类自古以来就是群居动物,这是人类的本『性』,即便她是精神病患者,内心也仍然渴望平等。
而且秦聿修告诉我,宋雨晴在加拿大已经住过好几次精神病院了,虽然我从来没有亲自去过精神病院,可是我在书上和电视上曾看到过不少,以前外婆住的疗养院里面也有精神科,我知道那些人住在精神病院里面,是什么样的情形,身心都是一种折磨。
还有,没有哪一个精神病人会承认自己有病的,就好比喝醉酒的人,也通常都不会承认自己喝多了一样,谁都不想成为异类。
所以,消除宋雨晴心里的另类感是非常重要的一步。
而这果然有效!宋雨晴在听完我的话后,神情上又有了一丝松懈。
其实,她挟持人质心里也是很紧张的,而我要做的,就是让她放松下来,因为人在紧张的时候,是很容易被激怒的,甚至是不可控的,甚至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得出来,她心中的恨意已经不像是最初那样强烈了。
我暗暗松了口气,仍站在原地,纵然心中恨极了她,可我的脸上仍佯装平静。
我故意看了看时间,“宋姐,我真的得走了,我的经纪人还在外面等我,我们回去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你要是还有什么疑问,不如直接跟秦聿修谈?他人就在外面,而且在宣宣的事情上,他可比我有发言权多了,宣宣毕竟是他养大的。我现在就叫他进来,怎么样?”
宋雨晴果然犹豫了!
我内心狂喜,如果她真的能够让秦聿修也进来的话,那待会儿万一出现需要武力解决的情况,我们就又会多一层胜算了。
不过,我为了掩饰自己,在宋雨晴犹豫的时候,又故意道,“再不然,你也可以见见秦夫人,宣宣是秦家的长孙,是老太太的心头肉,你有什么要求她都会满足的。你与其跟我在这里做无谓的纠缠,还不如找个明白人,秦聿修或者秦夫人,你自己选一个吧。”
这还用选吗?当然是秦聿修了!
宋雨晴果然松口,“好,叫秦聿修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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