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没忘,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怎么可能忘得了?这辈子都忘不了。
可是,人家连孩子都有了,我还能什么呢?
所以,只有选择遗忘才是最好的选择,才能坚强地活下去。
“我忘了,虽然现在还没有全然忘掉,但终有一,会全都忘记的。”我怅然地道,给秦聿修听,也给自己听,我希望我能尽早做到。
事已至此,其实这也算是最好的结局,倘若周睿此时真的恢复记忆了,那估计会更『乱』套,他会痛苦,我也会痛苦,我们可以不管方嘉瑶,可是不能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怎样,孩子是无辜的。
所以,我不想再执着下去了,过去的那些事情就当做是一场梦吧,梦醒了,生活还将继续。
听了我的话,秦聿修微微一怔,似乎有些出乎意料,可他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顿时就多云转晴了,“那你要不要顺便多买一束花,就当是提前给与他们的新婚祝福了?”
就会幸灾乐祸!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有时候真想拿针把他这张恶毒的嘴巴给缝起来。
秦聿修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故意批评我,“你这个人可真气,怎么你跟方嘉瑶也共事多年,一束花才多少钱啊?你不买拉倒,我买!”
“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了?”我狐疑地看着他。
秦聿修一脸冤枉的表情,十分夸张,“你怎么话的,什么叫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了,我是那种人吗?我这一片赤诚之心,地可鉴!”
“你可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你别『乱』来啊!”上次拍卖会的事情我可还记得呢。
“我当然不会『乱』来,我只是想对周公子表示一下祝福和感谢而已。”
祝福我懂,可是感谢从何而来啊?
“你感谢他?”什么意思?
“当然是感谢他……”那么蠢,把本该到手的鹅弄飞了,这才让我捡了个大便宜啊!
秦聿修故作神秘,只将话到一半,我却懒得多问了,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医院门口就有好几间花店,我特意挑了一间门店最大的,不过我对花没什么研究,只好请店员帮忙了,毕竟是秦聿修的朋友,身份地位不可觑,太寒酸了可不校
秦聿修倒是也没怎么管我,由着我大张旗鼓,他自己却是到了另外一个区域东张西望。
店员很有眼力见,一看他就是身价不菲,便卯足了劲推销,“先生,您可真有眼光!这边的都是保加利亚玫瑰,出自保加利亚鼎鼎大名的“玫瑰谷”,那位于巴尔干山脉南麓,东西长120多千米,宽约11千米,有清澈的河流溪水横贯其间,而巴尔干山脉的最中央地带,就是最高品质的玫瑰产地,从保加利亚玫瑰鲜花中提取的玫瑰精油,每公斤售价高达7000~8000美元,素赢『液』体黄金’之称,所以这花源自然也贵,但绝对是物有所值!您一看就是有品位的人,而且这花还是限量版的,送女朋友再合适不过了!还有啊……”
“行了,给我来那束最大的!”秦聿修连价钱都没问,就决定要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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