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若是换做原主或者是刚穿越过来见了王爷这美男心动不已的凌王妃,此时凌王的举动定会让她欢欣,只可惜是如今这个已经死了心,并死透透的她,凌王跟着去扶芜苑反而让她烦的很。
她早想透了,这里的男人除了她儿子,就没几个好东西,以前的她也真是傻,居然就喜欢上那个不知被几个女人睡了多少遍,用了多少次的男人,如今想来,竟觉得反胃的慌,哎,真是一失足穿越成杯具女配,不提也罢。
凌王哪里看不出前面那个女人不喜他的眼神和目光,就算她口气控制的再好,她不稳的气息却说明了一切,可这一路回来,他就发觉其实自己不知不觉间竟将王妃放到了心里最软之处,是以打定了主意,要跟她重修旧好,就算是豁出脸皮也得做。
凌王妃一路直行进了自己的卧室,见凌王也跟了进来,蹙了下眉,没说什么,让人服侍着洗脸净面换了身舒适的家常服后,便进了自己的小书房。
凌王虽然打定主意,可也知道适得其反,只是躺在了凌王妃的床上午休,更加清楚的意识到,他的王妃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让他近身过了,以前有几个姨娘和扈侧妃伺候着,他又经年在西山大营,有时还宿在那里,尚觉不出什么。
可自从去年,他与王妃商量长子婚事起,才发觉两人竟真是相敬如宾,后来又经过扈侧妃一事,见了儿子儿媳的相处,才慢慢的发现他和自己的王妃已经到了如斯地步。
闻着属于凌王妃身上的味道,凌王越想越多。
归云轩里,夏浅珺也是越想越多,两人此时正躺在床上打算午休一会儿的,怎么也睡不着了,索『性』告诉了凌琰。虽然有些非议长辈之嫌,但她一想到凌王妃对她的好,就忍不住希望凌王妃也能和凌王琴瑟合鸣。
凌琰听完后,低头笑了,“没想到珺儿你竟然也发现了,而且分析的也很到位,真是聪慧。”
那就是他也早知道了,夏浅珺心道这人莫不是变相的夸他自个聪慧吧,便伸手推了他一下,“说正事。你说,是不是父亲和母亲能够和和美美的了?”
凌琰揽着她的腰,收了笑容,“就算父亲想要与母亲重修旧好,只怕也不能如愿。你不知道母亲的想法,她早就对父亲死了心,不可能再回应父亲。”
“怎么会?”夏浅珺吃惊的爬了起来,跪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他,“我看着母亲对父亲虽然不热络,可也没有很冷淡啊,还很柔和。”
凌琰重新拉她躺下,“那是因为母亲只是想要维持一个王妃的形象罢了,母亲她曾经说过,这辈子做过的最大的傻事,就是去拢住父亲的心而『迷』失了自己,她……”
说到这里,凌琰顿了顿,看着睁着双清水般双眸看着自己的小妻子,决定说出来,“她对我说,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的地方与咱们这里不同,都是些稀奇古怪却又很厉害的东西,那里的人们想法和行为与咱们也不同,那里的女子都能当家做主,甚至在外面自幼行走,去挣钱,甚至当官,总之,她描述了一些都是我们这里无法想象的,她说梦很长,梦醒了以后,她就再也不想去期望父亲了。”
随着凌琰的描述,夏浅珺的心不由缓慢而又沉重的跳动,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她隐隐感觉凌王妃说的那不是一个梦,而是事实,就像她,曾经有过前生一般,是让人听了匪夷所思的经历,只是,她只是经历了两个不同的人生,王妃却,却……
她无法描述那是什么,但心里面认定那就是跟自己相似的经历。
若是这样,难怪王妃有时候流『露』出来的『性』子有些不太符合她王妃的身份了,可这种事情太诡异,太不被人相信,而凌琰他竟然就这么告诉了自己。
她猜测,王妃这些话怕是只对凌琰说过,连明妙郡主都未曾提及过,而他竟这样告诉了自己,他是将自己放在最信任重视的位置了,可自己,自己也藏着那么一个天大的秘密,就连当初为救他『性』命解毒之时,对于魅灵珠对于自己蹊跷的地方,他也未流『露』出半分质疑之类。
夏浅珺忽然觉得自己心里很『乱』,放在他胸上的手都凡软无力。
“珺儿,”凌琰低头看着愣怔怔盯着一处不动的小妻子,以为她被自己关于母亲的话惊到了,刚想安慰,就听见一声微弱却又能听得清的话语。
“若是我也做过一个奇怪而又真实的梦呢。”
她的声音宛若叹息,好似说给他听,又好似说给她自己的自言自语。
凌琰不知怎地就想到了她身上有魅灵珠的事来,眼睛微微瞠大,将她拉高,与自己平视,缓缓而小心的问道:“珺儿,你方才说的是真的吗?”
他黑亮眸子里倒映着她,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让她轻轻点了头,而后将脸颊依偎在他脖颈处,缓慢道出,“你知道吗?我娘亲不是病死的,是死在了父亲妾室香姨娘手里,她还是我娘亲的庶妹。可是在梦里,不同于今生,我没有把香姨娘的面容识破,反而认她为母,认夏宛柔为亲姐,被香姨娘养的骄纵又单纯,嫁给了宣锦为妻,而夏宛柔为侧妃。可最后却被夏宛柔一碗毒『药』灌下,被一场大火活活烧死。后来我醒了之后手里就多了一个珠子,却又被我不小心给吞到口里,这便是那魅灵珠的来历,她的原主人大概也是与我一般死在那个荒芜的院子里。所以,我后来才想方设法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