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说完这话之后,车厢里的众人再一次沉默了。就只有白瑾瑜哇哇的哭声。
“去......医院吧。”凌沐风叹了口气,望向窗外,没有再说话。
凌沐风在医院里包扎着,而另一边,邢鹰因为伤的不重,只是一点皮外伤,就带着自己的人回了组织。
邢鹰全程一言不发,坐在那里低着头双拳紧握,牙关紧咬,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悲痛。
“鹰爷,别这样,憋在心里还不如发泄出来。”陆晓秋难得没有调侃邢鹰,而是放缓了语气。
邢鹰站了起来,往房间走去。
邢鹰的房间里有一个很大的沙包,邢鹰进门后就直奔那个沙包,对着它用力地挥拳,用力地打着沙包。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每次都保护不了凝霜?!为什么啊?!!!!”邢鹰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打着沙包,一边吼着。
陆晓秋站在门外,一脸担心地看着邢鹰,默默地叹了口气。
此刻,连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她只想这样默默地站在这里看着邢鹰,好陪陪他。
邢鹰打完拳,就拿起一瓶烈酒灌进了口中。
“咳咳咳,真他妈辣!”邢鹰骂道。
好像自从和凌沐风比试枪法的那一天起,他就再也不喜欢烈酒了。
“别喝了!”陆晓秋看不过去了,一手夺过邢鹰手中的酒瓶,“您喝这么多酒,凝霜能回来吗?!何况凝霜现在可能还活着呢!你就要这样借酒消愁?!而不是想办法休整好?让她回来别为你们担心?!”
邢鹰怒了,伸手想夺过陆晓秋手中的酒瓶,“要你管?!你还给我!”
陆晓秋拿着酒瓶躲过邢鹰伸过来的手,喝了一口酒,道:“你要喝酒,我陪你就是了!我让你看看,你刚刚的样子有多怂!原来鹰爷是个不会去自己解决问题的人,只会借酒消愁,渴望逃避问题的人!”
陆晓秋再次端起酒瓶灌了一口酒,那烈酒呛得她连连咳嗽,“咳咳咳,你看好了,你现在告诉我,像我这样喝酒能解决任何问题吗?!你就是个懦夫!只会解酒消愁!!”
邢鹰怒了,借着点酒意,一拳挥向陆晓秋,陆晓秋闪身躲过邢鹰的攻击,抬起膝盖踢向邢鹰的手。
其他的手下听见陆晓秋和邢鹰吵架,都吓得不行,然后现在还看见他们打了起来,更是吓坏了,可是他们谁都不敢劝架。
毕竟以鹰爷现在的脾气,去劝架等于去送死啊!
邢鹰和陆晓秋打了许久,二人都停下来喘着气看着对方。
过了一会儿,陆晓秋觉得累极,就那么躺在了地上。邢鹰看了看她,也躺了下来。
“怎样?鹰爷,还要发脾气吗?”陆晓秋问道。
“唉~”邢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陆晓秋侧过头,看着躺在她身边的邢鹰,偷偷的笑了,她还从来没有试过和邢鹰一起躺在地上,二人靠的那么近呢!
“晓秋,凝霜是个好姑娘,可是,上天对她真的很不公平啊,为什么她总是那么命苦呢?”邢鹰看着天花板,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