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色难得有些动容，拖着下巴，坐在桌边，怔怔地盯着他的背影。
楚晏洗完碗，收拾好厨房，转身走过来，她才回神。
秦昭突然开口说道，“楚晏，其实我是仙女。”
“？”楚晏难得用一种很奇怪很复杂的眼神看她，然后，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秦昭打开他的手，“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回天上了。”
她其实是想表达，他们不是一路人，迟早会分开的。
这辈子她还想修炼，飞升仙界，而楚晏只是一个普通人。有前车之鉴，她不可能再次收他为徒，教他修炼的。
楚晏什么都没说，然后去拿了温度计，在秦昭耳边滴了一下。
“三十六度八，没发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