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您找我有事?”剩两个人时,秦月问谭五。
“二当家的今天来家了。”谭五说道。
“怎么没去找我?”秦月问。
“他今天是专程找我的。”谭五答。
“是关于我小时候的事吧?”
秦月想起了那次和二当家的见面,上次二当家的就想见五叔,等了好久。
“是的,详细问了你小时候的事情,特别是你爹爹拾到你的地点,具体的时间;你当时穿什么衣服等等。”谭五点头说道。
“他问我们附近村子的村名了吧?”秦月问谭五。
谭五沉吟了一下,“问了,我和他说了后,他有些不太相信,一直问我,是不是记错了?我和他说,由于当地口音的关系,发音肯定是不会错的。但究竟是那几个字?我未必能说得准。”
“对了,五爷,我们那附近的村子叫什么名?”秦月也想知道。
“听当地的口音应该是四郎寨。”谭五学着当地人的发音,“到底是哪几个字,我真说不清。我曾问过几个当地村民,他们不识字,也不会写。”谭五很无奈。
“二当家的还问什么了?”秦月问。
“他坚持说我的村名记得可能不对,对了,他还说了,从他第一天见到你,就觉得似曾相识。他说他一直觉得很怪,最近想到了,说你长得特别像一个人。”谭五回答。
“他说我像谁了吗?”秦月又问。
“我问了,他说,还不敢确定,还是不说为好。”谭五答。
“五爷,您怎么看?”秦月显然已经想到了什么。
谭五想了想,“我有感觉,这个二当家的,真有可能和你的身世有重大关系。”
“那又能怎么样?”秦月对自己的身世并不怎么感兴趣。
“我和你爹爹,为了弄清楚你的身世,没少多方打探,但都没有结果。如果有机会能搞清楚,当然还是搞清楚的好。”谭五知道秦月的心结,但还是想借机劝解。
听了谭五的话,秦月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带着赵天宏去武馆的路上,秦月问赵天宏:“天宏,你的养父母对你好吗?”
“姐姐,他们对我挺好的。”赵天宏回答得很干脆。
“他们经常的和你说些什么?”秦月想多知道些。
“他们总和我说,一定要听姐姐、爷爷奶奶的话。他们说,姐姐是个难得的好人。爷爷奶奶虽然没见过,他们能知道,也一定是好人。”
听口气,秦月能听出赵天宏说的是实情。
到了的武馆后,秦月一直想着五爷那天说过的话。她当然知道五爷的办法很好,所以没照五爷的话做,秦月只是想得过且过,只是想尽力维持这现状。她实在不想赵天宏因为这件事受到伤害,那两个人毕竟是小天宏的养父母,秦月真不想和他们成为敌对之人。
方小敏过来告诉秦月,赵忠义刚才又下山了。
秦月二话没说,就追了出去。
赶到吊兰处,吊兰已经下去了。
等了一趟下去,和方小敏说的一样,赵忠义已经没了踪迹。
秦月来到了佟老丈家,佟老丈没在家。
他老伴说,刚才不知什么事?慌慌张张出去了。
等了好一会儿,佟老丈回来了。
见到秦月,附在秦月耳旁小声说:“那个人刚走。”
秦月和佟老丈摆了摆手,随即追了出去。
没走多远,看到赵忠义就在前面,紧走几步追上。
赵忠义见到秦月,显得很慌乱。
“伯父,您这是去哪儿了?”秦月好像是随口而问。
“没有,……没去哪儿,到那边办点事。”说着,很含糊地往身后指了指。没明确去哪里,也没说去干什么。
两个人一起坐吊兰上山后,秦月犹豫了再三,还是把赵忠义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伯父,从小天宏那说,我们应当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我们就应当有什么说什么?”
纠结了这么长时间,秦月决定照谭五的话做,他觉得不能再这样的无休止的拖下去了。有些事总得面对,想回避是不可能的。
“天宏姐姐,你说这话的意思是?”赵忠义听出秦月的话有些不对。
“伯父,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前几天,我曾问过您,佟家宅有没有熟人,您说没有。但是,我已经知道,和方才一样,您这段时间总去佟家寨一户人家。”秦月一动不动盯着赵忠义的眼睛。
其实,从一进屋,赵忠义就有异常的感觉。就有些紧张,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听了秦月的话,他更紧张了。
看到他在犹豫不决,秦月没急着催促,她在等待。
又过了一会儿,赵忠义好像下了决心,“天宏姐姐,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再瞒着你了。我们,我和天宏他娘都参加了一个组织,我们在那个组织里地位很低,除了知道这是个反清复明的组织外,其它的一概不知。我们这次到这里来,是这个组织派过来的。”
“您们开始收养小天宏,也是这个组织派的任务是吧?”秦月问。
“不是的,这事我没说谎,我们也真的是被抓了劳工。……”接着,赵忠义说了详情:原来他们被抓去干完活后,这个组织怕泄露机密,不放他们走,为了活命他们只好留下。
他们不会武功,在这个组织中就是干杂活。管事的经常和他们说,有一天反清复明成功,他们都能成为人上人。
干的活不是很累,吃的也可以。听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