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次。”

就在这时候,突然间,就听到一名年长丫鬟手中铜盆“咣当”一声跌落,发出巨响,水朝四周迸溅。

却兀自不绝,只是惊愕地撑大了眸子,望着府上天空:

“呀,那是什么?”

红姑娘好奇望去,瞳孔一缩。

只见渐渐亮起的天穹上,竟有一片浅淡的光,笼罩在整个国公府上空,好似一个薄润丝滑的光罩。

“古怪。”

“什么东西。”

接二连三的惊呼声响起,惊动了花园中的飞鸟,几只麻雀振翅飞起,朝空中飞去,却撞在了光罩上,软软弹了回来。

这下子,再愚钝的人也都意识到,天上的物事可能是某种超凡手段,作为国公府的下人,见识远超普通百姓。

知道府上是养着修行者的。

“莫要慌乱,且等在原地,我去寻二小姐。”

红姑娘丢下一句,提起裙摆,急匆匆走了。

然而就在穿过回廊时,微微一愣,只见不远处,一座楼阁中,窗子敞开着。

穿着玄色衣袍的吴清妍坐在窗台上,仰头静静望着天空,两只脚晃啊晃,身旁的墨竹摇曳生姿。

仿佛府上的一切,都与她没什么关系。

……

此刻的内堂,同样一片骚乱。

送走了中年护院后,越国公也没了睡意,当即吩咐下人服侍洗漱。

紧接着,便被惊呼声吸引,脸色难看地望见了那淡淡的光罩。

心中一沉,而这时候,远处更有下人飞奔而来,紧张道:

“老爷,不好了!官差把宅子大门封了,不让人进出。”

“什么!?”越国公大怒,挥起袍袖:“带路!”

“不必了。”突然,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

宅院垂花门后,一群官差呼啸而来,包围小院,继而如潮水般分开,显出一群官员来。

正是越州府衙的众多地方官,为首的,正是面白富态的张允。

其手中持握一枚官印,呼吸般闪烁光辉,脸上挂着笑容:

“冒昧造访,还望国公体谅。”

越国公面无表情,扫过众官员:“我需要一个解释。”

张知府赔笑道:

“是这样的,不久前,余千户找过来,说府衙里有贼人偷听了机密情报,逃了出来,怀疑是不老林细作,本官带人追捕,却不想,那贼人竟潜入了国公府,恐是要对国公府上不利。

本官为防贼人遁逃,现已封锁周遭,还望国公爷帮忙筛查,捉拿不老林歹人。”

顿了顿,又补了句:

“对了,方才本官来的路上,看到府上护院出门,形迹可疑,现已捉拿。”

话落,旁边一名官差走来,将五花大绑的中年护院丢在地上。

竟已是被戴上了封禁真元的法器镣铐:“老爷,我……”

越国公眼神阴寒,盯着张允:“你要搜本国公的宅院?”

张知府笑呵呵道:“为护府上周全,只好出此下策,想来国公爷是体谅的。”

越国公死死盯着他,片刻后,深深吐出一口气,冷笑道:

“张知府一片好心,本国公岂会不领情?搜查便是。”

话落,一挥袍袖,返回内堂中,张允笑容消失,转回身来,扫视众人:

“搜!”

一群官员冷汗涔涔,惶恐不安,官差们呼啸而去。

……

……

天亮了。

当东方太阳跃起,整个繁华的城市从沉睡中苏醒。

陈宅。

正房里,风韵犹存的赵姨娘“嘤咛”一声醒来,瞪着眼睛发呆了两秒,扭头看到丈夫也睁开了双眼。

“几时了。”

“这一觉,睡得好沉。”

夫妻二人打着哈欠,说着话,赵姨娘还好,只觉这一觉睡得舒坦,醒来后格外的精神充沛。

陈富贵皱眉回想着昨晚的经过,有些不安。

虽然昨日宴会后,那位衙门里的大人并未说什么,只让他们一切照旧即可,但陈富贵仍旧敏锐地察觉出,可能要有事发生。

这着实令他忐忑了好一阵。

晚上无法入睡,始终在偷偷听着外头的动静,结果……怎么就突然睡着了?

念及此,他连外套都没披,踩上鞋子,便去推门。

“哎,做什么,家里还有外人呢。”

赵姨娘吓了一跳,抱紧了小被子,缩回了床上。

这个时代讲究男女大防,虽然隔着辈分,但侄儿在府上,她这个姨娘还是要避嫌的。

“爹,你醒了。”门开,就看到陈圆圆揉着眼睛走出来。

陈富贵看了眼房檐下那只空荡荡的躺椅:

“你平哥呢。”

陈圆圆摇头,一脸困惑:“平哥不在,厢房的门开着,但不见人,也许出门了吧。”

陈富贵心头猛地一沉。

赵姨娘听了,套上衣裳也走了出来,有点急:

“大早上人哪去了。”

就在这时候,忽而,院外传来一阵喧嚣,一家人正疑惑,便看到府里下人急匆匆小跑过来,喊道:

“老爷,夫人,不知怎么的,外头有大队官兵过街。”

什么?

几人疑惑,好奇地跟着出了宅子,等迈出朱红门扇,就看到附近邻里也都出来看热闹。

远远的,可以望见主干街道上,一群披甲配刀的官兵骑马呼啸而过,朝城外奔去。

为首的,赫然是一群换上制服的锦衣缇骑。

“这是咋了,莫非是出了马贼?”赵姨娘吓得往后缩。

陈圆圆羡慕地望着那些人,幻想着有朝


状态提示:第307章 封锁--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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