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礼寿也传音道:“二哥,既然他们把肉送上门了,咱们没理由不狠狠的咬一口!我听说昆仑山上可有不少好东西!”
魔礼海微微点头,他心中有了计较:“兔子,我若是打死你,光打死你可难平我心中之恨!”
易正慌乱了,赶紧喊道:“魔礼海,你……你不再考虑考虑?我背后的靠山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看你可怜巴巴的,这赌,要不就算了吧?”
看到这兔子怂了,魔礼海越发的确定这兔子没靠山,纯粹是在忽悠他,心中松了口气后,想想自己差点上了这货的当,顿时越想越气!
魔礼海大手一挥道:“休要废话!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更何况我乃是天神!说出去的话,岂能收回来?”
兔子哆嗦道:“那你想怎样?”
“怎样?哼哼,你不是说我若是打不死你,就将我这琵琶借给你耍三年么?我同意了!不过,你若是输了,我可不仅仅是打死你!你们四个以后见到我得喊爷爷!”魔礼海抬手指着陆吾、英招、开明兽以及稀有道。
稀有将脑袋从坑里拔出来,一脸茫然。
开明兽道:“这……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他九个脑袋全是甩锅,撇清的神色。
英招也道:“就是,你们打赌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就是看看热闹。”
兔子马上道:“谈不拢了,赌局取消!”
说完,这货拔腿就跑。
魔礼海之前一肚子气,眼看着这般模样,大吼一声:“你说赌就赌,说取消就取消?我说这赌局必须继续!我输了,借你三年琵琶,你输了,就给我去死!”
易正感受着身后的杀气,赶紧回头大喊道:“等会!”
魔礼海怒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易正道:“我……我……我要加要求!”
魔礼青笑了:“小兔崽子,你还要加要求?好好好,你尽管加,反正今天你横竖都要死!”
易正道:“我……我要是赢了你的剑,他的花狐貂和蛇,还有他的伞都得借我用三年!”
魔礼青、魔礼海、魔礼红、魔礼寿四人对望一眼都笑了,心说这兔子是真的怕了,所以才太高赌局想要让他们知难而退。
可惜四人哪能让他得逞?
魔礼海道:“你的一条命,还不值得四件宝贝和你赌。一件换你一命,休要废话!赌局开始!”
小兔子叫道:“你确定?”
魔礼海道:“我确定!”
“你不反悔?”兔子高呼。
魔礼海怒道:“不反悔,别废话了,赌局开始!”
兔子笑了,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来在手里摆弄着:“那就开始呗……”
暴怒的魔礼海一看那牌子,顿时呆愣在了原地:“这……这是西王母的令牌?!”
易正举起令牌,大嘴一咧,人畜无害的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了。
边上的陆吾立刻凑上来:“这是王母秦寿赐给兔子的,当时我们都在场,如假包换。”
英招也凑过来,脑袋和陆吾几乎贴在一起了,笑道:“兔子是西王母大人的座上宾,也是最尊贵的客人。就你这样的小神,我真是想不通,你哪来的勇气杀他?”
九个脑袋凑过来,贴在一起,几乎组成了个原型,然后挤压到魔礼海的视线范围内:“西王母大人不仅把令牌推给他了,还决定带他和我们一起参加蟠桃盛会,你说气人不气人?”
稀有鼻青脸肿的凑过来,补上原型的最后一个角:“更气人的是,我们四兄弟刚才在演戏,你看我们演的好不好?”
魔礼海气的脸色一片铁青,脸上的肌肉都在抖,本以为自己识破了对方的小心思,结果对方却是连环计!
魔礼寿道:“二哥,那牌子虽然是真的,但是未必是送他的!一只兔子何德何能得到西王母的青睐?凭什么成为西王母的座上宾?至少,我不信!”
魔礼红也道:“我也不信!”
魔礼青稳重一些,而且他对兔子没什么怨念,反而兔子帮免了破财之灾,于是道:“二弟,这事儿可大可小,若是真的,麻烦太大。不如就此坐吧,琵琶借他三年又如何?!”
魔礼海却咽不下这口气,想想昨天在财神身上搭进去的钱,再想想自家兄弟们打牌的规矩,最后一把结账!这最后一把黄了,八成是一个大子儿都回不来了。
他顿时心在流血,再想到自己还要把琵琶借出去!
更要命的是,那四个王八蛋没准还会添油加醋的写成小短文四处乱发……
当真是钱没了,法宝没了,脸也没了!
一股邪火上窜,魔礼海怒吼道:“我两位兄弟说得对,这令牌谁都能拿!你拿着,未必是你的,今日你我赌约在先,打死你,也是你活该!西王母也不能不讲道理!”
说完,魔礼海体内神力暴走!
然后就听一阵啪啪啪啪的声音响起,带头一看,只见那兔子正拿着金牌对着一块青铜镜拍呢,仿佛是在鼓掌。
但是当魔礼海看到古经上的昆仑二字的时候,头盔都炸开了,头发都竖起来了,全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起来一身,惊呼道:“昆仑镜?!”
那兔子微微一笑,心中默念咒语,一抬手,昆仑镜飞起,悬在他的头顶,洒落淡淡的青色光辉将兔子笼罩其中。
兔子微笑着看着魔礼海道:“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来吧,动手吧,打死我吧!”
啪!
一个噼啪拍在了那贱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