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如何避免天人碰撞。
陆重只是淡淡摇头：“有人，天也；有天，亦天也！”
闻言，九头氏眸光一愣，旋即神情有些愕然，眼底眸光隐隐变化。
自家师尊的意思他清楚。
意思既是人道本就是天地的一部分，天道包罗万用，比他想象中要更强。
人道再怎么膨胀，也只是天道的一部分。
这既是所谓的天人合一。
而不是他所设想的人道与天道秉性，两者泾渭分明。
不过人道融入了天道深处，还是能够让天道有所改变。
如大衍五十，其用四九。
人道可成为那遁去的一，能够改变天道定数。
这个答案却是让九头氏大受触动。
甚至道心有些剧烈波动。
但细细想来，九头氏隐隐亦是感觉到自身的方向或许本就是错的。
他或许之前将天道想的太过于狭隘。
他周身隐隐有一重浩渺气象浮现，一颗道心隐隐仿佛即将碎裂。
陆重皱着眉头望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