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上是不是长了什么东西见不得人?怕人看你也不能把脸藏到裤裆里呀!”
姑娘气得狠狠瞪他一眼,这一瞪不要紧,发现对方正是刚才在路上和自己吵架的小子。
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这就应了那句话了:不是冤家不碰头。姑娘一开始只是害羞,对玉虎并没有留意,如今一见是他,火气就不打一处来,用力把围巾一甩,气呼呼骂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姑奶奶我是谁?”
玉虎一看吃惊不小:“天啊!怎么是你?看来我们还真的是挺有缘的。”
“谁和你有缘?你小子刚才在路上欺负我们姐弟,想不到真是冤家路窄,居然又让我在这儿碰到你。”
“这不是正好印证了我的话吗?这说明我有先见之明,只是我对你弟弟说话不该过于直接,理应娓婉一些才好。”
姑娘一指门口,冲玉虎吼道:“赶紧给我滚出去!我早觉得你小子不是个正经东西!”
“别价!有道是:不知者无罪。当官儿还不打送礼的呢。我这么大老远跑来看你,你也总得让我坐一会儿嘛。”
“屎克郎搬家——你他m赶紧滚蛋!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瞧这话儿是怎么说的?我向你认错还不行吗?”
“少跟我废话!让你滚,你就滚,别等着自讨没趣!”
玉虎情知这次相亲没有希望了,索性不管不顾道:“你这姑娘也太小心眼儿了,我不就是在路上和你吵了两句吗?何必发这么大火气?你一出嫁,你弟早晚还不是小舅子吗?俗话说得好:爱情不在友情在嘛。咱俩成不成也不用伤了和气。”
姑娘气极地骂:“你混蛋!你滚、你滚呐!”姑娘边骂边抓起枕头向他打来。
玉虎难以招架,只得狼狈而逃。
吴芳和干姐听见动静,急忙出来询问情由,玉虎垂头丧气地:“别提了我和她脾气不对,咱回去吧。”
干姐不解:“究竟是怎么不对呢?刚谈了这么一会儿,就知道脾气不对啦?”
“你还是问她吧。”
干姐又去问姑娘,不料屋门已被插上。干姐隔门问道:“小妹,你把门打开,我有话对你说。”
“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心情不好,你让我一个人安静会儿吧。”
“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啦?为什么搞得顶眉竖眼、如此不快呢?”
“那小子顶不是东西,一点儿教养也没有!”
吴芳问玉虎:“你究竟把人家怎么啦?”
“我能把她怎么样?她可能对我有些成见,我估计这次可能是没戏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吴芳无奈道:“回就回吧,反正也没指望了。”
干姐拦道:“吴芳妹子,你们再歇会儿吧,等会儿吃了饭再走,我这就做饭去!”
“姐,你别忙活了,这么近一点儿,上车就到家了。”
“这么近点儿你着什么急回家呀?怎么也乱不了五里地的黑!”
“我们回去还有点儿别的事,就不打搅了。”吴芳说完辞别了干姐,和玉虎一同回家而去。
路上,吴芳问玉虎:“你们俩到底是咋回事儿呀?”
“咱嫌人家。”
“这姑娘又勤快又能干,人样儿也不赖,你还嫌弃人家什么?”
“咱嫌人家不干!”
吴芳一听明白了:“噢!合着是人家嫌弃你呀?”
“唉!这次也真是他m的巧了,那个姑娘就是咱在路上碰到的那位,她还在生我的气呢。”
吴芳怨道:“都怪你!平时就爱逞强,这下可好,亲事泡汤了吧?”
“谁知道会这么巧呢?我没见过她,你也不认识她吗?”
“要不就说这亲事不该成啷?我上干姐姐家倒是去过几次,只是每次都不凑巧,去的时候,姑娘都不在家,最后见她,还是前两年正月里见过一次,匆匆的晃了那么一眼,过后人家姑娘就用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很少跟人说话。这姑娘比较内向,我就记得大概的样子,本来就印象不深,再者说,咱们在来时的路上,我不是心里有事急着赶路吗?光慌着领你去见面儿,又怎么能认出是她?”
“我也和你差不多,一开始人家老给我后脑勺,姑娘说是先通过谈话之后,才肯把围巾拿下来,若是审合通不过,人家干脆连见也不让见了。!”
“这么说,你连姑娘长什么样儿也没见着?”
“见是见着了,可就是我刚看了人家一眼,就被轰了出来。姑娘长得还行,就是有点儿太刁。说话之间动手就打。”
“活该!谁让你老爱惹事呢?换上是谁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不要在一旁幸灾乐祸了好不好?我打光棍儿你就高兴啦?”
“不是嫂子说你,你也有点儿太顽皮了!出来办正事儿也不知收敛一些,这回可好,偏偏儿就对下偏偏儿里!”
“我早知道是她的话,别说他弟弟碰我一下,就是掴我两巴掌,我也忍下了。”
“劝你还是把脾气改改吧,再这么下去,只怕真的没有人愿意嫁给你的!”
此后,玉虎又去见了几个姑娘,每次见面时都要经过她妈的考查审核,通过面试,才有机会约见姑娘。
玉虎极为不满:“买东西讲搭配,这相亲也搞搭配呀?我去和姑娘见面,每次还搭上个老太太,莫非到我娶媳妇时,还把小姨子‘陪送’给我呀?”
“你可真是个肚里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