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注射了“火烧云潮曲的咏叹调”后,恶魔暴君就感到自己对火元素的亲和力有了几个层次的提升。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实力很强,而当面对狂徒需要全力施放,他才体会到自己强大到的何等程度。
虽然距离全盛时代的自己还有些差距,但在神器遗失的这个世界中,有资格做自己对手的应该不多了。尤其是在火元素充盈的地狱……
暴君突然有一种无敌感。
不……在地狱我不是无敌的。
我只是从晴空小姐手中获得了“火烧云潮曲的咏叹调”的最后一支药剂,而陨星可是注射了五段药剂,获得了完整版的“火烧云潮曲的咏叹调”。
好在我已经与他签订了主从契约。
还有一个……就是晴空小姐。
每过一段时间,晴空小姐的实力都有一段大幅度提升。她的强大深不可测,绝对是这个世界最顶尖的那位。
好在晴空小姐是我大姐头。
恶魔暴君伸出手,火云如同遇到吸虹效应一般向他的手心中聚集,浓缩的火元素压实塑形出一本厚厚的深红sè_mó法书。
接着他念诵咒语,周围那一圈火云荡漾起翻涌的云潮,伴随着轰隆之声如同万马奔腾。
魔法书翻开,里面的书页哗哗的翻动,一个个魔法符号从里面飞出,混入火色的云潮中像一篇正在演奏的乐谱。
狂徒不敢再理会躲起来的两个魅魔,他知道暴君正在“开大”,看这个魔法有如此威势,自己不做些什么必然是暴毙的下场。他没有再用火元素塑形出武器,而是直接亮出锋利的爪子。
古代恶魔语从狂徒的口中吟诵,膨胀的身体把穿着的铠甲撑的变形。随着恶魔神术的释放,狂徒的皮肤裂开,肌肉一块一块的被内部爆发的能量顶开,炙热的能量从裂缝中向外喷发,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口全部都向外发出强光。
在神术中完成变身的狂徒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吼叫。他向暴君冲了过去,挥起爪子,利爪在空中擦出火星,刮的空间发出划过玻璃的声音。
面对狂徒的神术攻击,暴君没有动,他无视攻击继续有条不紊的念诵咒语。
利爪攻到,但撞在暴君面前出现的一层火色光膜中。爪子在上面划过留下五道刻痕,但没有撕开护罩。
周围的火潮在咒语中,从奔涌逐渐的恢复平静,躁动的火元素被重新收服。咒语继续,压抑感勐然提升起来。
狂徒是真的发了狂,他不停的攻击着暴君的护罩,同时念诵不同的古代恶魔语言。他的身体继续膨胀,最大的裂缝足有巴掌宽,他体内的能量毫无保留彻底的爆发,好像整个身体要从内爆开一般,增长的能量让他的犄角伸长到一米。
他的攻击更加富有破坏力和毁灭性,每一爪挥出都在空中留下五道久久才能恢复的裂缝。
暴君展开的护罩开始变形,上面的创口越来越多,好像马上就要破碎。
这时暴君停止吟唱,随着最后一个符号飞出,魔法书合上最后一页。
“狂徒,我使用最强的魔法,以表示我对你的尊重,和对与你友情的纪念。我们恶魔从毁灭中降生,势必要从毁灭中离开。
你的领地由我继承、你的魔裔由我继承、你的志愿也将由我继承。
再也不见!”
狂徒大吼着奋尽自己全部的力量向暴君发起最后一击。
“该毁灭的是你!”
而这时弥漫整个宫殿的火潮瞬间向中间收缩,把狂徒包裹在里面,再不断的压缩。狂徒用神术激发的能量在挤压的过程中爆炸,火团稍微膨胀反弹片刻继续压缩。
内爆的能量与压缩的能量在对抗中不停的收缩、膨胀,再收缩,外圈的火潮逐渐的晶体化。十分钟后,体型硕大的狂徒被压成直径一米的球,五分钟后又压成直径半米的球……
继续压!
当内爆的能量消耗殆尽,压缩的能量变成一个直径十厘米的球才落入暴君的手心中。
浓缩的球呈现出琥珀的质感,里面点点又密集的星光如同将无数星辰装入其中。只是这个美丽无暇的球却出现了一条裂缝,接着裂缝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最终能量无法无法维持固化形态在暴君的手中四分五裂。
散碎的玻璃体又粉化成细沙从暴君的手指缝中洒出,里面的星光如同被释放的萤火虫般分散飞去。
一股青烟飘起。
暴君深深吸了一口气,把青烟全部吸入鼻中。
躲在角落里的达里科娃好奇的问:“狂徒死了吗?”
玛朵布莎呆呆看着眼前的场景,喃喃的回答:“某种意义上狂徒是死了,但某种意义上这又是他的重生。他的灵魂被暴君吸收,精神碎片则会散落到地狱各处,某个时候地狱熔岩河中会诞生一些恶魔,他们会经历一场命中注定的厮杀,最终完成精神碎片搜集的恶魔会成为新的远古恶魔。
你怎么会问这种常识性的问题?”
面对玛朵布莎的怀疑,达里科娃急忙解释:“其实我初生后就在你哥哥身边,因为经常在人类世界活动,所以对地狱算不上太了解。
新的远古恶魔狂徒会找暴君报仇吗?”
玛朵布莎接受了达里科娃的解释,她回答:“不会!常规手段很难杀死远古恶魔,暴君将狂徒的灵魂与精神分离,等于杀死了狂徒。
新生的远古恶魔不再是狂徒,而且那肯定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
说完玛朵布莎看向恶魔暴君,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