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平平无奇,不高不矮,放在几十上百座山峰中,确实平平无奇,若是他寻找的话,也不会直接就将目光放到那里。
但若是细看的话,那座山也跟周围的山有些不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但仔细观望之下确实不一样。
“多谢。”
“公子也是冲着仙缘来的?”许是陈渊的态度并不盛气凌人,朴素汉子也放下了一些不安。
“嗯,慕名而来,早闻此碑不凡,特来一观。”
“那公子您可不要有太大的希望,小人祖祖辈辈住在这峨眉山下已有数百年之久了,不知多少贵人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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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但都无功而返,到如今,一个月也不见几个人了。”汉子感叹了一声。
“山中为何不见百兽?”
汉子道:“之前也是有的,百多年前这峨眉山上的猴子不少,也不知为何,反正近年来从未再见过一只了,
有人说山上有兽疫,百兽都死光了。”
“你祖辈生活在此,可知道天碑的来历?”陈渊随口问道。
他听得传言多了,也不怕再听一个。
说起这个汉子来了精神,连忙道:
“这事说起来还是从我远祖传下来的,那时候他也是常年住在峨眉山下,当年就亲眼所见天碑降临,
当真是地裂山崩.....”
在这汉子的口中,那块无字天碑的来历又有了新的出处,乃是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了峨眉山脉之内化成了一座山峰。
也就是那座天碑峰。
据他远祖流传下来的话,那一日虚空色变,化为龙卷,天地倾覆,像是天塌了一般。
“好,多谢了。”陈渊点了点头,旋即不再多言。
汉子咽了一口唾沫,忽然跪倒在地:
“公子您独身一人,不知身边可缺一个端茶倒水的童子?小人有一幼子,年仅九岁,聪明伶俐,私塾的先生都说他资质非凡,您能否....”
这番话汉子不止是对一个人说过,但凡他遇到过的,有些和善的武者,都会跪地想为自己的儿子某个前程。
“在下不过一个普通人,带来何用?”
“这....”
“江湖太危险了,生死无常,若你幼子真是聪明伶俐,还是读书谋个前程吧,这世间哪有什么仙缘。”
陈渊摆摆手,然后便在汉子目瞪口呆的神色之下,御空而去...
......
......
天碑峰。
虽说没有那汉子的指引,陈渊想在山脉之内寻找天碑有点麻烦,但他也给了对方报酬,一粒碎银足以顶他半月之功。
至于收他儿子当个童子就算了,他没兴趣,况且也是为了对方好,一个任何修为都没有的凡人,在他身边恐怕活不了多长世间。
从虚空中缓缓落下,陈渊睁开着天眼,在下方终于看到了久违了的青色光芒。
天碑峰上是一片整齐的空地,像是专门被人削平的,而陈渊此行的目标,无字天碑,便屹立在平底中央。
走上前,陈渊上下打量了一遍,此碑高达丈许,足有三米多高,比他高出一小半。
石碑整体呈青色,上面有些风吹日晒般的苔藓,表面光滑平整,确实没有一个甚至一道刻痕都没有。
石碑与下面的山峰相连,他估摸着应该有不少没入了地面之下。
至于勾连地脉一事还有待考证,至少一眼望去,他并没有发现异常,如果不是天眼闪烁的光芒,这座石碑确实与普通山石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长出了一口气,陈渊周身气机调整到最高,压制住心中的各种激动情绪,他与之前得到太玄经的场景一样,
将右掌缓缓放到了无字碑之上。
闭上眼睛,陈渊密切的感知着即将到来的变化。
在其脑海意识深处,布满血色纹路的气运祭坛也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似的,上层微微转动,一抹游龙似的的青色气运,自陈渊掌中没入无字碑之内。
风平浪静,虚空蔚蓝。
彷佛一切没有什么变化,但紧接着,约莫气运没入无字天碑十息之后,陈渊掌中触摸的无字碑终于有了动静。
整座天碑峰开始缓缓震动,无字碑外层裹着的青苔迅速脱落,露出了其真容,光滑如镜,甚至能将陈渊照进去。
霎那间,陈渊睁开眼睛,一抹刺眼的血色光芒从无字天碑之上直冲云霄!
峨眉山脉下,岳山几人百无聊赖的闲聊着话,各自开了几个玩笑,他们本就是旧识,跟随陈渊之后更是经历了许多次危险,互相之间的情谊愈发深厚。
严青的手轻抚着下巴刚长出来的胡茬低声说道:
“你们说大人专门来这峨眉山是为了什么事儿?总不能真的是冲着无字天碑来的吧?”
他的语气有些困惑,他们跟着陈渊对这无字碑的事儿可没少听说,自然知道这只是一个传言而已,根本当不得真。
数百年前倒是在江湖上掀起了一些风浪,但如今早已经没什么人了。
“大人的事儿不要过多揣测,你何曾见过大人有闲心游玩了?”莫东河澹澹的说道。
跟随陈渊这么久,他们都知道自家大人是个什么性格,那是一个极有目的性的人,无论做什么,只要是主动的,
一定是有目标的。
虽然很怀疑,但他总感觉自家大人似乎对那无字天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