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只能容下一个人,苏清浅,以前我不会对女人承诺任何事情,现在我用我的生命起誓。”男人竖起了手指,对着星空起誓,“今生,我的身边心里,只有苏清浅一人。”
苏清浅眼睛湿润了,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他竟然能够接受只娶一个人,她望着男人的眼睛,“你不后悔?”
男人低头看着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对女人的承诺岂可反悔。浅浅,把我放在这里好吗?”
男人指了指女人心脏的位置。
苏清浅认真地点头回应,俏皮地道:“那我们说好,把彼此都放在对方心里。”
裴焕脸上露出一丝喜悦之色,亲昵地用手指刮了下女人的鼻梁,“现在才说好,某个人早在我心里住下了。你的心里,现在才有我,你说该怎么补偿我呢?”他用一种略显戏谑地口吻,额头抵着女人的额头问道。
苏清浅闻言,脸庞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侧脸避开,略有些矫情地用手推了下男人。
“那你曾经还......那样对我,你又怎么补偿我呢?”
极少看到女人娇羞的样子,男人不由心情极好地勾了勾唇角,眼神也越发柔和了起来,捏着女人的小手,“楚国的规矩,男子若是冒犯了女子,就要对她负责。我已经娶了你过门,算是负了责。”说着,凑到女人耳畔,声音极低。
“那天弄疼了,公平起见,你也可以对我,这样,或者是那样。”
嗓音低沉,鼻尖有意无意的碰在她耳骨上,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胸膛起伏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一样……
苏清浅推开男人,转身背对着男人,面朝河流,寒风瞬间让她清醒了不少。
“我没你那么坏,我才不要和你这样,那样。”嘴上虽然这么说,脑海里却幻想出来,男人被扒光后,绑在床上,她拿着小皮鞭的画面。
好污,她甩了甩头,将脑海中不洁的画面忘却。
“不早了,咱们早些回去,明日后日还有布阵,雪国这次没出手,指不定憋着什么坏。”
苏清浅点点头,楚国可以输,裴焕不能输。
两人手拉着手回到马车里,两人相拥相偎,总觉得一辈子这样都不够。
跟车的初五一脸痛苦,他发誓下次跟车只要三夫人在,绝对要找个棉花堵住耳朵。
两位,能同情下他这个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的纯情男人吗?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男人认真地想了一下,不认真地回答:“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像个狡猾的小狐狸,好看的小狐狸。”
苏清浅抬头望着男人,疑惑的表情告诉裴焕,她一个字都不信。
“除了你,别的女人就是死了我也没多看一眼,那么冷的天我不是还给你送了药去。”
苏清浅想了很久,记忆有些模糊,“好像你是为了警告我才送的药。”说着,要松开和男人十指紧扣的手。
男人捏住女人的手指,“胡说,我是为了见你找的借口。”
女人想想,好像是那么回事儿,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吧!我原谅你,以后就算别人送了人进来,不许你看她们的身体,一眼都不行。”女人霸道地宣誓自己的主权。
“除了你谁都不看。”
初五要简直要疯了,他恨自己为什么不是聋子。
马鞭挥舞着,初五只希望能尽快赶回国公府,这样,他能少受一点折磨。
深夜,马车才赶回国公府,裴焕将人送到房门口,看着人进去,两人一个站在门槛内,一个门槛外,就这么看着对方。
“那个,你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见。”
苏清浅赶紧把门关上,她要是再不关门,今晚就别指望还能睡觉。
行军布阵苏清浅不在行,况且这场比试苏清浅也没资格出场,裴焕临走前,苏清浅塞了一张字条给他。
这是昨晚连夜翻开兵法上找的几个行军布阵图,她照着画了下来给裴焕做参考。
看着两个人情意浓浓,小林氏心里涌出强烈的酸意,当着裴焕的面却要强颜欢笑,人一走,小林氏拦住了苏清浅的去路。
“姐姐真是好手段,夫君才去我房里几次,姐姐就变着法的抢人。”
苏清浅没把小林氏的话当回事儿,越过小林氏就走,小林氏见状追了上来,趾高气昂地说道:“就算他偏顾你多一点,论容貌出身,你哪点比得过我。”
“苏清浅,等我成了王妃,在秦王府里你给我老实点,敢对我不敬的话,小心家法伺候。我可不是长公主,会让着你。”
苏清浅闻言站住了脚,看着林若曦,只觉得这个女人蠢的可怜。
“谁告诉你,秦王府的王妃是你?”
小林氏轻哼一声,轻蔑地说道:“苏清浅,你以为凭你的出身能越过我去?贤王妃是你姐姐没错,可贤王还是我的表哥,淑妃娘娘是我的姑姑,凭这层关系,我不能当王妃?倒是你——”
她摇摇头,没了苏家撑腰,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在王府里做个妾都没资格。
“原来是这样啊!”苏清浅便没什么兴趣再和小林氏纠缠下去,论依仗,她手里的m67就是最大的依仗。
没有什么是一颗手雷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两颗。
况且,她和裴焕爱着彼此,他不会委屈了自己。
爱他,就该相信他。
“苏清浅,你什么意思!”
小林氏很不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