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浅脸上笑嘻嘻,心里p,你才是瓜,你全家都是瓜。
“你真不放我?”
男人摇摇头,到嘴的肉还能吐了,他又不傻。
突然,后面来了大队人马。
“殿下,楚国的人追来了。”
托尔塔木吃惊,还以为至少还要等上几天,他冷笑了两声,叫加快速度,甩掉追兵,到了驿站再做打算。
马车摇晃的十分厉害,苏清浅差点被甩了出去,托尔塔木一把搂住女人,用肉身挡住车壁,以免女人撞伤。
傍晚在驿站休息,托尔塔木此时也不再隐瞒,将人带在身边,所以的侍卫守把守门口严阵以待。
外,裴涣带着的人守着,今晚托尔塔木一定会有动作。
夜幕降临,野猫儿低声鸣叫,托尔塔木的房间里美女娇笑,即便知道不是苏清浅,裴涣心里还是别扭着,若非为了两国邦交,他此刻真想冲进去,将苏清浅抢回来。
“主子,一队人马从后门出来,属下看到护送着一个女人出去。”负责监视后门的暗卫前来回话。
“一定是夫人,主子,属下这就带人追去。”
裴涣狭长的眸子眯起,明知道他在这里,托尔塔木会这么傻派人把苏清浅先送走?
不过,托尔塔木也不是蠢人,英气逼人的吩咐:“初六,你带十个人去追,不要打草惊蛇,和那队人保持距离。”
说罢,翻身下来,从手下手中接过弓箭,瞄准阁楼的灯。
一箭过去,房间里传来女子的尖叫声。
托尔塔木穿着袍子,露着胸膛走了出来,看着远处的马上的裴涣,唇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
“秦王可真扫兴,来都来了,要不要顺道喝个喜酒啊!”
裴涣脸色铁青,双眼酝了冰寒:“祁国太子做事未免也太不地道了吧!强抢别人的妻子,本王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托尔塔木手搭在一个女人的肩膀,夜色朦胧,这女人的身材和苏清浅有八九分相似,不看脸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他凑到女人脸颊边,用力亲了一口,故意挑衅裴涣,“抢?宝贝儿,你告诉你们楚国的秦王,你是自己愿意跟本太子,还是本太子强迫你?”
那女子没说话娇笑如银铃,手捶了下男人胸口。
托尔塔木捏着女人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宠溺地道:“真乖。”
裴涣目光倏忽变冷,手上的青经凸起,弓不住地颤抖着。
托尔塔木仿佛感受到了对手的怒意,眼睛笑眯眯的弯成了一条线:“裴兄,楚国有句话叫做天下何处无芳草,变了心的女人你留不住,还是早点回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再追,怕是要赶上喝孩子满月酒了。”
在楼下睡觉的苏清浅听得满头黑线,合着跟她装傻呢!
这嘴怕是气死的人不少。
裴涣深吸了一口气,鞭指着托尔塔木,“按照祁国习俗,托尔塔木你可敢一战?你若输了苏清浅我带走,我若输了人归你。”
托尔塔木松开手,手撑着围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打本王是打不过你,况且,美人在怀,本王为什么要跟你打?”
“呵呵。”裴涣拉弓搭剑,突然他看到楼下房间里一个奇怪的影子。
影子变化,从小兔子变成了梅花鹿。
裴涣放下了弓箭,唇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幅度。
“祁国太子,本王还有公务在身,就不打扰你和美女畅饮了,告辞。”回头时裴涣深深的看了一眼影子。
“主子。”初五知道,自家主子对苏清浅是动了心的,没想到苏清浅竟然是这样的女人,才认识祁国太子几天,竟然当众投怀送抱。
还好,主子及时悬崖勒马,这种女人配不上主子。
“你留下来监视,不要让人发现。”裴涣留下一个暗卫,人撤退,还时不时回头看。
托尔塔木轻嗤一声,连一个眼神也懒得给那个陪自己演戏的女人,“下去领赏。”
那女人跪下,一脸倾慕地仰望男人,“殿下,奴婢愿意伺候殿下,为奴为婢在所不惜,求殿下垂怜。”
托尔塔木转身,手撩了下衣襟,露出结识的胸膛。
“为何要伺候本王?”男人语气慵懒,带着浓浓的暧昧。
女人一脸娇羞,“柔姬仰慕殿下,心悦于殿下。”
托尔塔木伸手托起女人的下巴,看着女人眸低的欲,火,一种厌恶的情绪拢上心头,无情的推开女人。
“滚。”
柔姬后脑勺撞在了柱子上,疼的脸都扭曲了。
看着男人无情地关上门,只得老老实实下楼,路过苏清浅门口时,看到贤亲王府送来的两个丫鬟守在这里。
一股醋意无端的弥漫上心头,她是楚国皇帝赏赐的妾,苏清浅只不过是个丫头而已,凭什么独得太子的恩宠,上前推门要进去。
两丫鬟拦在门口,“姑娘,太子妃已经睡下了,您改日再来吧!”
一句“太子妃”仿佛是冰锥子般,刺痛了柔姬的心脏,她给了拦路丫鬟一人一个嘴巴子,怒斥道:“好大的胆子,一个奴婢竟然敢让你们称太子妃,简直痴心妄想。”
说罢,推门而入。
苏清浅被绑在床榻上,看到这里,柔姬眼睛顿时红了起来,她主动献媚,竟然比不上这贱人矫情。
上去就要教训苏清浅一番,两个祁国侍卫如鬼魅一般拦住了她的去路,冰冷的刀刃架在了柔姬的脖子上。
“太子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太子妃半步。”
柔姬吓得面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