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光荣嗖的站起来,双眼通红无比,如同一个杀人诛心的魔头:“老东西!你今天死定了!”
郑光荣伸手就要去掀翻桌子,一场恶斗眼看就要爆发。
砰!
关键时刻,老书生一支钢笔点在桌面上,以点克面。
嗯?
郑光荣止不住往后倒退了两步,他分明感受到一股强大的重力压在红木桌面上,明明就是一张不到十公斤的桌子,就好比是一座巍峨大山纹丝不动。
任凭郑光荣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未曾见到红木桌子移动半寸,仅仅是因为老书生用一支钢笔点在桌面上?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在此之前,郑光荣从头到尾只服一个人,这个人也是他在鉴宝方面的师傅,毛老板,毛老板身为宗师联盟的成员,又是正统的七品宗师,水准自然不在话下。
这世间除了毛老板,其他人郑光荣谁也不服,偏偏这老书生就让他吃了苦头!我可是千年一见的黄金瞳,怎么连一个七老八十岁的老东西还不如?啊啊啊!
郑光荣再次发力,一双眼眸几乎就要隔空燃烧起来一般,怒吼的声音也是爆吼了出来:“去死吧老东西!啊啊啊啊!”
然而结果却未曾有丝毫的变化,即便郑光荣喊的足够大声,红木桌子不动如山,就好像是被钉子死死地钉在地面上一样。
“小伙子!孔子曰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老书生点了点手中的钢笔说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呢?有的路你明明知道前面是走不通的,还要硬着头皮往前走,到最后只能是一个结果,被撞得头破血流!”
“黄金瞳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好苗子,也是老天爷给你赏的饭,切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而走错路,一步错步步错,等你发现自己深陷泥潭的时候,那时候已经是为时已晚了呀!”
“老东西!你特么烦不烦!”
郑光荣怒吼一声,干脆跳上红木桌子,抡起桌上的茶壶往老书生的脸上狂砸了上去。
但见老书生不慌不忙的抬起手中的钢笔,用力在郑光荣的手面上狠戳了一下。
啊!
郑光荣嫩白的手面上立即多出了一道血痕,疼的他立即甩掉了手中的茶壶。
老书生果断伸手接住了半空中的茶壶,将它稳稳的托在手掌心上:“看来毛老板这几年尽教你些歪门邪道,小小年纪就沦落成这种猖狂地步,也幸好你的修为还只是六品品阶,你要是到了七品、八品、岂不是要翻天,整个燕京城岂不是全都得乱了套!”
“我日你马的!要你这老东西管!你去死!”
郑光荣自然不服,双手之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道,抡起左右两记铁拳,先后往老书生的身上揍了上去。
老书生站在原地不避不让,他手中的钢笔找准了郑光荣的拳头面,又是一笔戳了下来。
“哎呀!”
郑光荣的万丈怒火碰到老书生的钢笔尖瞬间就熄了火,拳头表面止不住的往下滴血,疼的他狼狈甩手连连惨叫。
再接着就看到老书生,从里屋货架上抽出来一块木质的长尺子:“这叫戒尺,古代私塾老师用的尺子,专门教训那些调皮捣蛋不听话的学生,你从小就缺一个好人引路教养,今天老书生就替你的父母教训你一顿!”
就见老书生右手一抖,那戒尺就如同一条灵蛇在半空中扭动,啪的抽打在郑光荣的屁股上,抽打的幅度倒是不大,但郑光荣却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啪!”
“这第一尺就训你目无尊长,豪横无理!”
啪!
“第二尺!就训你刁蛮霸道,自私自利!”
啪啪啪!
“这第三尺就要告诉你一点,无论你是多么有本事的人!无论你的修为有多高,都得给我夹着尾巴做人,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就算你是孙猴子也有如来佛能收拾你!黄金瞳也不例外!”
啪啪啪!
……
里屋的郑光荣被抽的啪啪响,轩宝斋厅堂围观的古玩老炮们看的是不亦乐乎,个个拍手叫好。
“打得好打得好!就应该给这小子一点教训,仗着自己是黄金瞳、仗着自己有些名气就嚣张跋扈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吧!老祖宗有句话说的好,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老书生就是老天爷安排下来收拾你小子的!”
“看到没有!这才是真正的国师榜的第一宗师,间接的说明郑光荣你这小子的水平距离国师榜第一还有点差距,人老书生直接吊打他,戒尺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要说牛逼,还是老一辈的宗师牛啊!现在的鉴宝宗师简直就是,麻袋片上绣花——一代不如一代啊!”
“打打打!好好教训这小子!打的他服气为止!别说今天是老书生在这了,就是沈秋在家这小子也一样会被教训!”
……
几分钟之后,轩宝斋的里屋中。
网红呆萌萌缩在墙角,双手捂着脸不忍直视郑光荣的惨状,两个保镖也被老书生一同给收拾了。
再看郑光荣屁股的位置被抽的是皮开肉绽,裤子都被抽烂了。
老书生下手不留情,抽打到最后郑光荣也只有求饶的份上,连对老书生的称呼都变了:“书生爷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回毛家了,我也不去参加国师榜大赛了,以后我专心留在您身边学些古玩历史的知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造次了!”
郑光荣是真的被老书生给抽怕了,不惜跪下来磕头求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