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确实,弗洛格尔还是很敬重安德鲁的。
当然了,她也知道安德鲁只是喜欢猫女而已,并不是一定要结成伴侣或者什么。
但是当初她太过年轻气盛,更是以为安德鲁要怎样怎样她。
所以她才逃离纳森格。
那么多年,不管是查探还是思考,都让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局限性。
当然了,这也怪谣言的迷惑性。
而此时,感知到林可运用权限,并且查看了他们,弗洛格尔女士和勒内笛卡自然而然也能感觉到。
“你说他的题目叫什么来着?”弗洛格尔女士微笑着询问勒内笛卡。
勒内笛卡拿出自己的教师证,然后随意滑动了一下,递给弗洛格尔女士:“喏。”
弗洛格尔女士满是新奇地拿过来:“教师证?这东西我还没体验过。”
拨动了一下,弗洛格尔女士已经学会了使用方法。
而后她看到了这一次的题目。
“真理的……真理性和质疑性?”
“真理性?”
“和……质疑性?”
弗洛格尔喃喃自语,眼中有光芒闪烁:“一开始还好,但是现在我对这个林可越来越感兴趣了。”
“他可是一夫多妻的。”勒内笛卡挑了挑眉:“胃口挺好?”
弗洛格尔懒得回答勒内笛卡。
而此时,正好林可已经走上了台前。
……
“各位老师、同学们,今天我要讲的题目相信大家都很清楚了。”
林可的声音平静,但是这种平静依旧能引发所有人的欢呼。
“林可大人!林可大人我爱你!”
“校长是最强的!”
“我要给林可生两百个孩子!”
“林可就是真理!林可就是神!”
“神?你侮辱谁呢?”
虽然只是中型教室,但是学生和老师们直接吼出了几万人大型教室的感觉,嘈杂无比。
不过在林可开始继续说话后,众人也就出奇的安静下来。
这是大荒大学良好的素养,在开学第一课时就会学习。
当然了,也有不少来自于大荒城的学生,他们从小就在课堂学习,也对课堂礼仪了解很多。
老师在讲话时,学生自然不能讲小话,那样不尊重。
此时,场面安静下来,林可也继续叙说。
“我一直说、反复说、再三说,要追求真理。但是各位,请一定记住,我们很大程度上、一般来说,是不会掌握绝对真理的。”
林可也没有说一定不能掌握,说的是“很大程度上、一般来说”。
这样不仅仅确保了自身的严谨性,也确保了不被杠精挑刺。
“在诸位沉迷于宏观世界的伟大时,我发明了显微镜,发现了微观世界,希塞教授亦从日常生活中发现了元素的世界……于是,大家发现,自己竟然是由一个一个的细胞组成。”
“但是再往下呢?细胞由什么组成?基因和染色体怎么表现?受什么影响?每个细胞又是怎么从无到有?是怎么变化的?……”
“相信大家都听得懂,就算是骑士学院等学院的同学也一样,永远要对未知保持谨慎。”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林可继续道:“所以,今天,我将带来一个影响了很多人、影响时间很长的东西——”
说着,林可指了指身后的舞台。
顿时,上面出现了一堆仪器。
林可背对仪器,正对众人,缓缓开始了讲述:
“黑白历3655年,唯物学派【真理研究员】格里马在观测放在光束中的小棍子的影子时,首先发现了光的衍射现象。据此他推想光可能是与水波类似的一种流体。格里马第一个提出了光的衍射这一概念,是光的波动学说最早的倡导者。”
在他说话时,背后的仪器自动开始了变换,出现光源和小棍子,并且再现了格里马的实验。
学生们这边并不是都知道这个实验,大多是物理学或者历史学等相关学科的人知道的多。
但是来这里的人也并不全是对光的波粒二象性感兴趣的人。
所以他们就看着台子上的仪器在林可的控制下做着的实验。
“3663年,唯物学派【大学者】波义提出了物体的颜色不是物体本身的性质,而是光照射在物体上产生的效果。他第一次记载了肥皂泡和玻璃球中的彩色条纹。这一发现与格里马第的说法有不谋而合之处,为后来的研究奠定了基础。”
“唯物学派传奇强者【天灾剑士】胡克,重复了格里马的试验,并通过对肥皂泡膜的颜色的观察提出了光是一种纵向波的假说。根据这一假说,胡克也认为光的颜色是由其频率决定的。”
“前不久,传奇强者托马斯阁下的论文《关于光和色的新理论》刊登于《科学》杂志,其中谈到了他所作的光的色散实验:让太阳光通过一个小孔后照在暗室里的棱镜上,在对面的墙壁上会得到一个彩色光谱。
他认为,光的复合和分解就像不同颜色的微粒混合在一起又被分开一样。在这篇论文里他用微粒说阐述了光的颜色理论。”
说到这里,林可笑道:“第一次波动说与粒子说的争论由‘光的颜色’这根导火索引燃了。也因为托马斯阁下的理论,我们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后来,物理学院院长、我的老师【真理研究韵拢和托马斯阁下彼此十分欣赏,而且交流了对光的本性的看法。”
“但是我的老师奥夫的观点更倾向于波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