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成峙滔笑道:“本来是有不少要说的,但这酒一喝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
“有时候一千句话,都比不过一杯酒啊。”
白独耳怔了怔,道:“我因为那句话和你喝一杯,只有一杯,现在已经喝完了。你若已没什么说的,就走吧,或者我走。”
“还有两句话要说。”成峙滔道。
“快说。”白独耳道。
“第一句是对不住……”成峙滔没有再说下去,似乎不打算解释他为什么觉得对不住。
不过白独耳却似已明白了,轻轻叹了一声,便问道:“第二句呢?”
成峙滔看了一眼古云儿,然后又转向白独耳,无比郑重地道:“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