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那一掌,白独耳看得出霍真实力的不凡,他现在实已是手痒难耐。
可霍真,却在兴奋了一刹之后,随即就叹了口气。
“怎么了?”白独耳问。
霍真毫不客气地直说道:“你小子是个瞎子,还聋了一只耳朵,我就算胜了你,也没法证明我所创的武学就强于你两位师父的。”
“我两个师父都已经死了,你和他们较什么劲?”
“人虽死了,可武学传了下来。”霍真说。
他想,就算没传下来,只要存在过,那就是永恒的。
“对呀,”白独耳说,“传给我了啊。”
“可是你残疾之身,又怎能发挥出二魔所创武学的全部力量?”
“你不还是个糟老头子?”
霍真叹息,“是啊,我和你一样,都是不完美的,配不上我们所习的武学。”
白独耳对他的这种想法嗤之以鼻。他觉得武学是死的,人是活的,何必要去比较两种武学的高下,不管所习是怎样的武学,只要人能打赢不就行了。
不过他也懒得和霍真争辩,只问:“那你到底打不打?”
“打。”霍真答得很快。
当然要打,便是白“无耳”,他也是要打的,而且他打的yù_wàng至少比白独耳强烈百倍,因为这是他唯一的,窥探自己苦心所创武学与冢岛二魔所创武学之间差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