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季同没否认,却也没承认,他看了眼浴室的方向,然后回绝掉电话里那人又一遍的邀请,“我不去。”
“为什么不来?”对方不满地哼哼,“咋了,妻管严了你?”
薄季同沉默了一阵。
见他不回话,电话那端半是惆怅半是嘲讽的叹息道:“花花世界迷人眼,嫂子不爱,你有点惨。”
“……”薄季同抿了唇,很严肃地唤了他一声,“纪凌。”
纪凌对他的语气很不满,他忍不住说,“不是兄弟我说你,你说人家又不喜欢你,你天天去贴人家冷脸,有什么意思?”
薄季同动了唇刚要说话,头顶却传来一句响亮的声音。
“我现在是热脸!”祁优悠穿着浴袍,很认真地纠正,“而且薄季同也没贴我,是我贴的他。”
“……”
薄季同沉默了。
纪凌沉默了。
半晌,他在电话那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嫂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