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懋康盯着名单看了一阵,又恍然道:“这左佥都御史曹于汴也是个能臣干吏,当初微臣任山东巡盐御史的时候,曹于汴正是淮安府的推官。此人同样断案如神,明察秋毫,屡屡受到提刑按察使司和都察院的嘉奖,论断案能力,当属当世第一!”
好吧,能在两淮盐政所在之地断案如神,那的确有能耐。
问题,你别老跟朕说断案的啊,说点别的行吗?
泰昌微微点头道:“嗯,此人的确能干,也调詹事府来,还有吗?”
没想到毕懋康竟然遗憾的摇头道:“皇上,这种事微臣不敢妄言,要说清正廉洁,这里面很多都是出了名的清正廉洁,要说办事能力,微臣真正了解的也就这两人了,其他人,微臣还未曾听闻有多厉害。”
呃,就两个啊?
行吧,其他除了孙承宗和袁可立,也没见谁在青史上留下什么惊俗骇世的功绩,或许,这些人里面还有几个能臣干吏,不过,还是算了。
相比于发现几个能臣干吏,尽快结束朝堂上的党争可重要得多了。
再说了,他也不能拿着这《东林点将录》到处打听啊,这要是被东林察觉了,那东林还不拼死反抗啊!
要知道,这点将录上的人一清洗干净,东林基本就完了。
这种事如果事先走漏了消息,东林必定拼死反抗,到时候朝堂之上又要乱成一锅粥了。
泰昌又想了想,也只能遗憾的叹息道:“行吧,这事你不要跟外人提起,到时候搞得朝堂大乱就不好了。”
这个毕懋康自然清楚,东林要是知道魏忠贤准备清洗他们,那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事来呢。
他连忙拱手道:“微臣明白,皇上放心,此事微臣不会跟任何人提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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