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璧立时莹亮生辉,流光溢彩。
而和氏璧顿时放射出无与伦比的精神异力,要清儒玉连城的脑海和身体中。
一幅幅奇异、陌生古怪的景象纷纷呈现,令人烦躁得几乎疯狂大叫,似若陷身与噩梦之中不可自拔。
玉连城眸中似有神光流溢,识海中翻卷滔天巨浪,将狂暴邪念统统粉碎。
过了半晌,他将手从和氏璧中收回来,喃喃自语道。
“这和氏璧内藏玄机,不但能将根基夯实,扩展经脉,还能锤炼精魄元神。当然,前提是要自身能够保持神台清明,否则就可能轮为疯子。”
经过一番探查,他已窥破和氏璧中的奥妙。他当然不能直接增强人的功力,却能强化经脉,修行事倍功半。就仿佛是将一泓水洼,变成了一个深潭。每个窍穴,每道经脉,都脱胎换骨的变成无可限量的宝藏。
同时,和氏璧中还有一股精神异力,同样可以永联锤炼精神。
“倒也不必急着吸收和氏璧中的力量,慢慢来就是了。”
片刻后,婠婠好似暗夜中的精灵般飘入,黑发垂泄,玉足雪白晶莹,不染一点尘埃,仿佛来自另一个空间。
少女娇媚一笑:“公子,净念禅宗的和尚都已安排好了,接下来是要做什么?”
玉连城将铜盒盖上,微笑道:“婠婠真是一个听话的丫鬟,实在让人喜欢得很。而在洛阳城中,恰巧还能找得到另一个。”
“另一个,公子你说的莫非是……”婠婠的眼珠儿一转。
玉连城也不回答,只是呵的一笑,人已大步走了出去。
……
曼清院中。
气氛极为诡异。
中原正道武林中,将净念禅宗、慈航静斋看做两大圣地。
而如今,高手如云、历史悠久的净念禅宗就此被玉连城踏平,实在让人生出不可置信的感觉。
一些高手面上露出古怪的神情。
因为他们知道那炙手可热的和氏璧亦是放置在净念禅院之中。
若是如此,玉连城岂不是得到了和氏璧。
——杨公宝库、和氏玉璧,得一可安天下。
若真依照这传言所说,玉连城既得知了杨公宝库的秘密,又得到了和氏璧,那么这天下他岂不就是唾手可得了?
“嘿,我虽非中原人士,却也听过净念禅院的名声,是中原武林圣地。”
一个白衣如雪,眼瞳碧蓝,带着胡人特征的年轻男子倚窗而立。他似瞧着台上的歌舞,有仿佛半点都未关注,嘴角掀起一丝不屑的等效:“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不过倒也并不出人意外,中原人贯会夸大,看似名头骇人,其实也不过如此。”
此人正是“铁勒飞鹰”曲傲座下大弟子,有着“白衣金盾”之称的长叔谋。
曲傲乃是铁勒顶尖武学宗师,武功通玄,在最为巅峰的时候,甚至有人将他和“武尊”毕玄并列为域外两大高手。
可惜,正因他太过骄狂自大,向毕玄发起挑战,至有一场惨白。人虽活着,信心却也被击溃了,整日饮酒,人渐渐颓废,武功也落了下来。而他索性就将全部心思放在了教导儿子和三个徒弟之上。
幸好,无论是儿子还是三个徒弟,都没有令他失望。
屋内,除了长叔谋外,尚有一英俊且充满野性的胡人青年以及一位身着火辣的娇俏胡人女,却是曲傲的二弟子庚哥呼儿和三弟子花翎子。
“师兄自踏入中原以来,以胜过二三十位所谓的‘高手’,这些高手无不名头骇人,手上功夫却不堪一击。”
庚哥呼儿嘴角亦流露出一丝冷笑:“这‘帝师’玉连城我自踏入中原以来,就时不时听过他名字,已有人将他吹嘘为超凡入圣。依我看来,或许有些本事,但若遇到我们,嘿嘿……”
这两师兄弟语气看似低沉寻常,实际却已将声音遥遥送出,令曼清院众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一众中原高手皆是怒目而视,但这一对师兄弟却不以为意,尤其是那长叔谋,浑身气场张开,衣衫猎猎飞舞,流露出强大的气势和信心。他的目光与一众高手对视过去,正是要选一个做震慑中原的踏脚石。
“素问‘白衣金盾’大名,宋某向想要讨教一二。”宋阀的房间中,宋师道的声音平缓送出。
众人不以为意,宋阀历来坚持汉统,面对这域外高手的挑衅,主动出头实在正常得很。
而宋师道虽在江湖名声不显,出手极少,但他身为“天刀”宋缺之子,想来武功不会太差。
“哈哈,原来是宋家公子,却不知得了‘天刀’宋阀主几成火候。”
“本人愚笨,未得家父真传,但用以自保却绰绰有余,阁下不必留手。”
两人展开轻功,已掠到台上来,目光交击处,仿佛有火花炸开,针尖对麦芒。
“哈哈,在尚小姐登台表演前,两位自可上台切磋,但要点到为止,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在郎笑声中,一道修长的人影走出,此人年在五十许间,腰板笔直,唇上蓄着一把刷子似的短髭。
他的双目则精光烁烁,深邃严肃得令人害怕,与他挂着的笑意显得格格不入,形成极其怪异的特别风格。
“不如由本人王薄来做裁判,不知诸位可有异议?”
此人就是本次的东道主“知世郎”王薄了,他挥退了惊慌失措的歌姬舞女,用手捋了捋唇角胡须。
这两人自然是没有意见。
就在他们即将展开交手时,一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