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炎根本不为所动,继续问道:“我怎么说,你能怎么做?”
“能,您说什么是什么,我保证不皱眉头!”烧饼指天发誓,拼命点头。
还算不错,至少拎得清轻重。
而胡炎要的,也就是他这个态度。
学什么东西都不容易,没点毅力和决心,想都甭想。
尤其以他这种跳脱的性子,要改掉十几年的习惯,更不容易。
胡炎严肃道:“好,你记住自己说的话。”
“谢谢师爷,您说我要怎么做?”烧饼点头不跌。
胡炎摆手道:“别急,其实你一点都不笨,我先把道理给你讲明白,你才知道怎么配合。”
“成,您说,我听着!”烧饼不敢坐,直接蹲在地上。
“昨天我跟你师父,还有慊儿哥给你断过,你的问题主要有三点:一是东北口明显,说话带有茬子味儿;二是说话全靠肉嗓;三是性子太急。”
“对对对,师爷,您说得太对了。”烧饼赶紧附和。
谁料,胡炎没好气道:“对个屁,小小年纪少学人家拍马屁。”
“呃,这个,嘿嘿,我记住了!”烧饼尴尬的挠头。
胡炎道:“先说第一点吧,改口音的方法又笨又简单,打明天开始,你所有的活儿先别管腔调节奏了,就给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念,板板正正的念。”
烧饼一听,果然简单呀,当即拍胸脯保证:“这没问题,您瞧好吧。”
胡炎嘴角一咧,悠悠道:“错一个字,早餐少吃一个肉包子,超过三个字,早餐别吃了。”
“啊?这……这……”烧饼顿时傻眼,要不要这么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