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一走,让德芸社前面几年的捧角儿资源,全打了水漂,也打乱了郭德刚的发展计划。
最明显的,往后几年之内,小辈中再无人能撑得住台面。
也导致了整个德芸社,在后面数年内,发展速度从之前的火箭,变成了拖拉机。
即便最后由小岳重新扛起了大旗,但损失就是损失,无法挽回。
所以要尽量减小影响,只有提前做准备,做更多的准备。
小岳已经在质变,可光他一个,够吗?
别人暂时顾不上,但刚好在湖广会馆这几个,胡炎就不能不管。
比如孟贺堂,有灵性,也愿意吃苦,如今也有了自己的标签。
经验差就多扔台上摔打,小园子本来也是为了磨新角儿。
多磨、多练,即便不知道最后能起到多大的效果,但传出就一定会有回报!
不时,胡炎问道:“小孟,班子说话就得开箱,新的一年除了讲鬼故事,还有没有别的活儿能上手?”
孟贺堂未答,烧饼倒是眼前一亮,抢先道:“师爷,我有。”
胡炎有些意外,但也来到兴致:“哦~说说看。”
“快板呐,前面那段《十八愁》,加上板儿,我指定唱得更好!”
胡炎当即无语,您老这自信到底是打哪儿来的?
不过,他还是点头道:“好,回去之后,你先使几遍我们尝尝先。”
说完,继续看向孟贺堂,见他还在思考。
又启发道:“之前的《鬼故事》写得挺好,说明你攒本子能力还是有的,拆洗老活儿的技巧,一般从垫话入手,更容易出效果!”
“师爷,我暂时没什么思路,您能不能再指点细一些?”孟贺堂有些不好意思。
胡炎稍一琢磨:“我们段子的灵感,其实也多是来自生活。自己遇到的,熟人身上遇到的,或是听说的,都可以。”
一边引导,一边琢磨。
突然孟贺堂眼前一亮:“师爷,上次饼哥在楚皖苑吃饭尿包厢那段,能不能写?”
“不能!”烧饼一听当即大声抗议。
谁料胡炎拍着孟贺堂的肩膀,欣慰的肯定道:“很好,就写那个!”
“师爷,您不能这样啊!”
烧饼脸又被臊得通红,连孟贺堂都有些为难。
胡炎悠悠道:“放心写吧,多大点事儿?他要是敢放半个屁,我指定找李贺东给他堵上!”
此言一出,别说烧饼,就连孟贺堂都感觉后庭一紧!
妈呀,师爷这么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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