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顺坐在最上首,魏存和严盛分列左右,正在商讨进攻巨河县的策略。
刚刚他们接到了细作探来的消息,巨河县令居然收留了他们故意放跑的灾民,还要开仓放粮救济他们。
“哈哈哈,这巨河县令有脑疾否?”魏存性格粗犷,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顿时就大笑起来,“厢制,我看这巨河县很快就要被那小县令玩崩了,过几天咱们大军一出,必定旗开得胜啊!”
“未必,那小县令虽然年纪不大,但武功超凡入圣,手段匪夷所思,绝非常人。”严盛却摇了摇头,谨慎道,“厢制,我建议还是继续派细作打探一下详情。”
“严厢主,我看你是被那小县令吓破了胆吧。”魏存冷笑道,“这一路上你张口闭口就是那小县令绝非常人,吹的天花乱坠,不就是想给自己之前落败找借口?
“就算那小县令不是常人,但总归是人,在你我两厢大军,五万人围攻之下,就算他是神仙他会被咱砍成肉酱,你这是在怕个卵子?”
“粗鄙莽夫,你这是在轻敌!”严盛沉声喝道,“我这都是为了行军安全,为了燕王陛下的大业着想!”
“呵呵,你一个大晋降将……”魏存还要讥讽。
“好了!”王顺拍了下桌子,制止了两人的争吵,沉声道,“从严厢主的描述来看,那小县令的本领确实有些不可思议,但终究只是一人之力。
“两军交战,一人之力能起的作用微乎其微,几可忽略不计,严厢主莫要因为之前的落败而过度忌惮。”
“厢制,我……”严盛想要解释,可却被王顺抬手打断。
“且听我讲完。”王顺皱了皱眉,又对魏存道,“魏厢主,你也有错的地方,就算巨河县我军可以轻取,你也不能掉以轻心,轻敌乃是行军大忌。”
“是,厢制。”魏存点头,心里却是欢喜,王顺看似是说了他们两个,其实还是在敲打严盛。
“话都已经说开,你们两个也莫要再争吵了。”王顺站了起来,目光扫过两人,沉声道,“接下来,整军准备,五天后,兵发巨河!
“本厢制要在半天内坐到巨河县的衙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