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缓缓又饮了杯浊酒。
“别介呀。不是要把我眼珠子挖出来摔炮吗?来,拿去~”
“不敢!属下知错了!”
“你个老郑!出城杀敌,舍生忘死,倒是条汉子,怎么能帮着恶人为虎作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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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本来是张允将军统领,多受提携,才来为他儿子来撑场面。糊涂至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也不敢了!”
磕头如捣臼,
“行了,念你前功,不予深究了。下去自领20军棍,下不为例!”
“谢不杀之恩。”
带着百十来号大头兵趋步急急撤出去。
张大炮还不开眼。
追问道:“郑校尉?你这就走了?怎么回事?什么就领军棍了?什么不杀之恩?”
老郑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自己要作死,可千万别拉我垫背。我劝你快点儿磕头赔罪。”
言罢,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e=e=e=┌(;′)┘
张大炮摇摇头。
“真特么世态炎凉!果然是人走茶凉,这姓郑的可不地道,家父没少关照他。哼!没想到这么不中用。”
对着回来的小弟五子问道。
“你出去这么半天就叫了一队人马?除了这个巡防的,还出动了别的人马没有?”
五子回道:“我办事儿,您放心。您都挨打了,我还不得顶格处理。你猜我把谁叫来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