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与周飞,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按理说,周飞望向李东的目光,应该是居高临下的俯视。
但是此刻,周飞的目光和李东对视之后,却丝毫没有应有的俯视感,而是产生一种莫名的被俯视感。
明明李东就是坐在那里,他却有一种李东好似傲立在云端之上,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那种感觉,好似李东就是高高在上的天神,而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这种感觉,让周飞非常的不爽。
这让他有种自己好似在面对曾经的门派天骄,那种明明是同辈,却好似门派长辈般望向他的目光,让他一直都分外不爽。
此刻,看着一个自己眼前的凡人暴发户,竟然也敢用这种目光望向自己,立刻将周飞心底的怒火彻底拱了起来。
“一个凡人,一个暴发户,仗着有钱在普通人面前嚣张习惯了,竟然养成这种目中无人的气场。”
“今天我就让你明白地表世界有钱就可以横着走的时代过去了,看你这种垃圾,还能不能继续保持这种强大气场。”
这一刻,周飞心中不断谩骂,内心已经决定了只要李东敢替那女人出头,立刻就利用秘术形成精神威压,当场将李东吓到尿了裤子。
但还不等到李东说话,他的眉头立刻深深皱起。
他的身边,一直对他各种马屁声不断的司徒凉,竟然在这一刻突然尿了裤子了。
“哗哗哗……”
司徒凉好似遇到了让他恐惧到无法自控的事情,不但尿了裤子,尿顺着裤子腿不断向下流,他的双腿更是一直不停的抖动。
若不是身后就是卡座的墙壁,周飞甚至怀疑司徒凉早就跪在地上了。
“他在怕沙发上那个男人,甚至在明知道自己实力的情况下,还怕到如此程度,只能说明在他的眼中,沙发上的男人比自己还要可怕?
海都能够让他觉得我不如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目前被人认为是地表最强金丹的李天师。”
无数念头不断的自周飞的脑中闪过,明明他与李东之间还未说过一句话,但就凭司徒凉此刻的表现,他便猜出了李东的身份。
事实也是如此。
李东虽然不认识司徒凉,司徒凉身为海都顶尖的富二代,却是听说过李东的。
甚至,为了避免哪一天自己不小心的得罪了李东,他还专门找了李东的照片去看,好确保自己认识时候看到李东,都能第一时间认出李东,以免不下心得罪了李东,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他已经千小心万小心了,却还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遇到李东。
不但不知死活的与李东比拼炫富,竟然还带着周飞找李东的麻烦。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司徒凉宁愿司徒家不和周飞三个地底金丹境扯上任何关系,也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得罪李东。
但时光不能倒流,现在他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别让李东发飙,好让自己活着离开李东的卡座。
“认怂,一怂到底,只要自己怂的够快,李天师这种大人物,就会懒得与自己这种小人物一般见识。”
这一刻,司徒凉不断的在心底如是告诫自己,立刻对着李东的方向便跪了下去。
无视着身边周飞的目光,他“噗通”“噗通”的便开始给李东磕头。
一边磕头,他一边没有任何底线的对着李东求饶:“李天师,我不知道这个卡座里的是您啊,要是知道您在这个卡座里面,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和你别苗头,不敢过来找您的麻烦。
现在见到您,我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种底层小人物一般见识,就将我当做一个屁,将我放了吧。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再也不敢和您作对。”
这一刻,司徒凉哭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这一刻,卡座里一些认出了司徒凉的夜场女们,则有些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毕竟,司徒凉虽然在外名声不显,但是在天上夜场还是有一些名气的,至少天上夜场里面,不至于一个都不认识她。
此刻,李东的卡座里,就有两人认出了司徒凉的身份。
然后,经过她们的解释,卡座里其它的夜场女们,也都立刻明白了司徒凉的身份。
当得知司徒凉家里最低也有十个亿以上资产,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小富二代,这些人顿时越发好奇李东的身份了。
“刚才,凉少喊李少叫李天师,难道李少就是曾经收拾了好几个海都四少的那个李天师吗?”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夜场听说过有关李天师的事情了,没想到今天我们竟然遇到了李天师。”
“你们说李天师到底是什么背景,难道真的像是传闻里所说的那样懂风水,靠着风水堪舆结识了一大批顶层人物给他当靠山。”
“如果李天师真的是靠风水学混到的财富与地位,并没有啃老,那他也太无敌了吧。”
“凉少和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可是倒了大霉,李天师已经多长时间没有在夜场出没的消息传出了,竟然还能犯到李天师头上。”
一群女人议论纷纷,不断好奇的悄悄打量着李东。
显然她们对李东的认知,还保留在李东刚刚从江南来到海都的时候。
如果她们知道李东现在的地位,比起当初收拾海都四少的时候高了百倍千倍,已经是公认的当世第一金丹境强者,各国皇室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