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援朝直接站了起来,他本想在嘉宝面前装作镇定,但是马丁说话字字见血,这个被他认为是蝼蚁得小子竟敢当着她得面刺激自己。
“坐下吧援朝哥,我再交你一招,千万别被别人话语所激怒,这说明你还没到水波不侵得境界,不过既然没到就没必要装酷了,你也是个年轻人啊,天天死气沉沉的有啥意思。”
“本来是像慢慢折磨你的,现在看来没必要了,今天就把话说明白,背后的暗招没有了,你就准备正面的碾压吧。”
“你可真敢说大话,古市你们家开的?你知道碾压是几个意思吗?据我所知古市四少没您吧,退一步,古市四少有一个和你是铁哥们么?如果有,我认命,粉身碎骨我也默默忍着,你也就在我们这些山野小民面前找找自信,真正的衙内核心圈子你还在门口转悠呢。”
马丁说的这些都是嘉宝和晓慧这几天搜集到的情报,现在说出来就是在揭援朝兄的伤疤,别看他在自己地圈子里有些威望,但更高的圈子他只能摸个边。
“你混蛋!本来我还想着教训完之后放你一马,现在等死吧。”
“你快闭嘴吧,你说的话自己信么?你做的那些事情,哪一件是抱着放我一马的想法来的,不但搞我还弄我父亲家人,你这种人连江湖道义都不懂,还跑我这里装什么装。”
王楠说话了:“十个人三辆车跟踪马丁,你敢说你不是想废了马丁?这就是放一马?哦对了你所谓的放过谁就是让他留口气吧,毕竟你是不敢杀人的。”
“楠楠这点你有可能说错了,这小子也许背着人命呢,我们一定要好好查查,真要是找出个蛛丝马迹的,也省的我们动手了。”马丁指着李援朝大声的宣布:
“我告诉你李援朝,我可以原谅很多人,包括刚才那位在部里舞台上抨击我们的偏左先生,我都可以化敌为友,只有你!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我们之间没有讲和的可能,除非一个人真正的倒下了。”
“我以前是光脚的可以说不怕你穿鞋的,现在我也穿着鞋了还是不怕你这个穿好鞋的人,按理说该珍惜自己地命了,但是在我心中有很多人都比我自己的命重要,比如我的父母亲人,比如我的朋友兄弟,更比如我的爱人,你招惹了他们就是比要了我的命还要糟糕,所以我必须和你不死不休。”
马丁这番说的很重很置之度外,其实这也是他的策略,经过仔细地分析,他和王楠都认为,这位公子哥肯定是一直没遇到过什么挫折,所以养成了这种性格,但其实他本人根本没经历过啥事,只有用真正地江湖地手法才能镇住这小子。
王楠接着补枪:“今天敢把你叫过来就是懒得再背后偷袭你,前几天地事情就是个例子,你如果不请点高手,还真拿不住我们兄弟,但是我们两要是把你放倒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最重要地是我们根本就未成年,弄残你就够了,大不了我们进去呆个几年再出来。”
“你吓唬谁呢?我现在就在这里,而且今天没带什么人,你们俩可以随便动手。”李援朝强装镇定,嘴里地话依旧很硬,但是他周围那些个随从明显紧张了,顿时把他围了起来。
“你是不是有病啊,现场这么多地目击证人,我们俩只要脑子里没水,那肯定是悄悄地进村打枪地不要,现在不是古代,当街瞎逞英雄。”
“对的,你以为阴险暗招只有你会啊,我们俩地底细你应该知道不少吧,你觉得正常么?抛开你家地因素,你自己做的到吗?”
李援朝这回彻底落了下风,当面和楠丁理论他还真不是对手。
“今天我们不光给偏左准备了节目,还给你和我们自己也准备了节目,你要是觉得行,我们直接在这里了事,生死各安天命,敢不敢啊援朝兄。”
嘉宝和晓慧不知道马丁他们要出什么招式,现在一听说关乎生死,脸上立即变了颜色,嘉宝再也忍不住了,走到跟前指着李援朝说:“本来我还念着小时候地友谊,不愿意把你想地那么坏,还想拿你当个朋友,即使是听了你对马丁和他家人做的那些事情,我都在劝他放过你,现在我看明白了,你已经烂到了骨子里头,一会儿我就会去李爷爷家里,把你做的这些事情都告诉他,让他来管管这个宝贝孙子。”
听到嘉宝说的话李援朝明显是紧张了,他对着马丁喊:“这就是你所说地节目,让一个女孩帮着你解决麻烦。”
“呵呵呵,你想多了,我还真没想让宝姐做点啥,放心吧,没有我的话,她是不会告诉你爷爷的,事实上我也不想这么快告诉他老人家,等到你真正无可救药的时候直接探监或者收尸多好。”
“你……”
“我什么我,给句痛快话,到底行不行,不行我这就走,然后你等着被我偷袭,我等着被你碾压。”
“你还没说怎么弄,我根本不可能答应你的。”
“你这点胆量,楠楠告诉他。”
王楠笑呵呵的说:“其实很简单,是我们经常做的一件事。”说着话王楠从随行的包里掏出一个盒子,然后打开包装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这是我刚买的一百个打火机,绝对的路边商店产品,如果你们信不过的话可以自己派人去买,我先讲讲玩的规矩。”
王楠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这是边疆有名的英吉沙,绝对的吹毛可断,利器啊!你们可以检查下有没有问题。”
所有人都被这两样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