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好。”

听完叶仙讲解了一路的艰险,张三丰起身,拍了拍俞岱岩的肩膀,满脸的庆幸,庆幸自己的徒弟没有栽在里面。

感受着自家师父的真挚情感,俞岱岩很感动,可是他也忍不住嘀咕,“其实..根本没有大师兄说的那么危险,师兄说的也太…”

嘶~~~~~

话未说完,俞岱岩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地摔倒在地。

一脚将这家伙屁股下的凳子踹飞,都是自己人,叶仙可是一点面子都没给他留。

居然敢念叨自己这个大师兄,简直呵呵了。

笑了笑,对于师兄弟之间的这种行为张三丰是喜闻乐见的,打打闹闹才是一家人嘛,否则互相之间恭恭敬敬,看似相敬如宾,可互相之间的距离也远了。

更重要的是,张三丰本身也不是一个沉闷严肃的人,所以,他更不想让自己的徒儿一天天死板地守着死规矩。

当然,这还要多亏叶仙这个大师兄以身作则,否则换成宋远桥的话…

“出手没轻没重的,不知道老四现在受伤了吗?”装模作样地呵斥了一声叶仙,张三丰拉起俞岱岩,笑呵呵道,“老四,屠龙刀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如今这刀已经落在天鹰教手中,咱们也不好管。”

“天鹰教?不是在金花婆婆手里吗?”俞岱岩一脸的惊奇。

“昨日才传来的消息,据说天鹰教殷天正亲自出马,与金花婆婆大战一场,夺得了屠龙刀,并打算三个月后在王盘山举行扬刀大会。”宋远桥代替张三丰说出了答案。

“这个扬刀大会谁都不许去,尤其是老六,翠山,三年之内,你不得下山。”几人还在讨论这个扬刀大会,叶仙突然出声,语气坚决。

“师兄…我……为什么我三年不得下山?”张翠山一脸懵逼,怎么就突然扯到自己了,看着叶仙,想要一个解释。

同时,张三丰等人也齐齐看向叶仙,不明白他这是在搞什么。

叶仙自然不能说你去了王盘山很可能就要凄惨地过上十年的野人生活,想了想,叶仙认真道,“刚刚为兄在心中占卜了一下,王盘山,大凶,尤其对于咱们武当,对于老六你,更是凶中之中,所以,谁都不能靠近。”

这话一出,张翠山就差没翻白眼了。

占卜,还在心里占卜,大师兄,您能靠谱点吗?

“翠山,听你师兄的,三年之内,你不要下山了。”没等张翠山以及其他几人反驳,张三丰瞬间对叶仙表示了支持。

这些年,自己这大徒儿从不无的放矢,有些事虽然看似毫无依据可却总有些预见性,就比如俞岱岩这次,而且就算过度紧张也无所谓,待在山上三年,好好修炼三年,有益无害。

“是,师父。”山上最具权威的两人同时发话,张翠山也只能听话。

“好了,这些江湖事就先到此为止吧,说点正事,师父大寿都准备的怎么样了?”叶仙看向宋远桥。

山上的这些事都是他在大打理。

“师兄,我们共同执笔为师父花了一幅画,现在就缺你和老四没有添墨了。”宋远桥笑着取出一副长长的画轴。

铺开之后,山水迎面而来,雄伟壮阔,松林,远山,瀑布,巨石,黑白之间,层次分明,一眼望来,犹如置身其中。

旁白之上更有提字,字字珠玑,笔锋苍劲有力,以【武当毓秀,天柱钟灵,愿尔名扬,尔诲流芳】开篇,紧接着七言八句,每一句都代表了一人一事。

仙山仙人修仙道

远桥旁开仓赈灾

莲舟上助民抗匪

岱岩下除恶棍

松溪畔杀山贼

翠山中歼元兵

梨亭内灭强盗

声谷里除贪官

“这松林是我画的,山是莲舟画的,瀑布是松溪的手笔,水是梨亭画的,石是声谷描的,字是翠山提的,师兄,岱岩,你们也添些进去。”宋远桥笑道。

“哈哈….那让我看看还缺些什么。”仔细打量着这幅山水画,俞岱岩沉思片刻,道,“山水秀丽,可只有自然之景总是少了几分生气,我来为这画增添些生气。”

说罢,俞岱岩左手提笔,一气呵成,花鸟鱼虫,林间行人,点墨之间,静止的山林仿若活了过来,画完之后,在张三丰等人颔首赞赏之间,俞岱岩将笔递给叶仙,“大师兄,该你了。”

仔细打量着现在这幅画,鹰击长空,鱼翔浅底,生机自然,笔墨点缀各有特色,不同人的手法统合在一幅画内,看似有些怪异,可却更符合天地自然的道理,万物生息,各有各的特色,这才让这幅画栩栩如生,如同真实。

拿着笔,看着已经很是完备的画卷,叶仙呵呵一笑,道,“还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要不,我给这个卷轴镶个金边?”

“师兄,别闹!”闻言,众人神色一怔,然后忍俊不禁,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脸色有些发黑的师父,宋远桥苦笑着对叶仙道。

“开个玩笑,都别当真。”不用宋远桥提醒,已经感受到后背一道冷光袭来的叶仙连忙提笔,笑道,“既然你们给我弄了一句【仙山仙人修仙道】,那为兄就画点仙的东西。”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嘴里念念有词,一边说着,叶仙一边在画卷提字后方勾勒出一抹抹缭绕云气,云气后面更是若隐若现一座高大的白玉京,与人间之景相应,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倒真有几分仙气。”打量着这幅画卷,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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