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户神主,刚才那位是……”福山绘美子好奇的问道。
“同班同学。”水户隼人向着失岛恋的方向看去,那里却已经没有了失岛恋的身影,多半是回家了,“她就住在这附近,福山小姐没有印象吗?”
“同班……”福山绘美子语气有些诧异。
之前还是她觉得水户隼人年龄小不靠谱,现在却在水户隼人的神异下差点忘记了这小神主还只是一名高中生。
“我平常不住在这栋公寓中,和邻里都不太熟悉。”福山绘美子摇了摇头。
不住在这栋公寓,也就是说还有另外的房子?
东京大,居不易。
别看东京曾经经历过一次房地产泡沫,经济高台跳水,但在几十年后的现在东京的房价又一次追赶了上来,而且因为经济的绝望‘滞胀’,曰本gdp和工资看似每年都在上升,但与物价、地价上涨相比是在相对贬值的,普通人愈发的买不起房子了。
想着福山家说不定有数栋公寓和门面房,水户隼人发现绘美子看起来越来越顺眼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进了福山公寓。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在走进公寓时,水户隼人感觉一股凉气从天灵盖窜到脚底板。
不是错觉,的确是有什么东西在压着天灵盖!
“呼。”
抬头看去,是公寓的出风管道。
呔!你这鬼怪莫非就藏在出风口中?!
“阿弥陀佛,福山小姐,这位就是水户神官吗?”一个身穿僧衣的和尚已经站在一楼多时,看到水户两人走来他便迎了上去。
他虽穿着僧衣,但却并未完全剔成会反光的光头,曰本和尚不必将头完全剃的干干净净,只用剔成贴头皮的短寸即可,而和尚专用的短寸还有一个专门的称呼——坊主刈り(和尚头)。
不过那些一心从事经营寺庙的和尚,还是会老老实实的将自己剔成光头,这样看起来更可靠。
可靠就意味着有更多的人选择他们寺庙的服务。
“这位是心缘法师。”
水户隼人在打量和尚,心缘法师也在打量水户隼人,二十多岁的心缘法师看起来比水户隼人更可靠。
只是水户隼人却从心缘法师的眼中捕捉到了——高兴?兴奋?侥幸?
嘶!自己长得又不帅,这和尚怎么会露出高兴的目光,不,就算是长得帅,露出这种目光也不对劲!
“小僧法名心缘,本名新垣义马。”
“?”
看到水户隼人迷惑的眼神,心缘法师解释道:“以及,小僧不认识新垣o衣。”
“水户隼人,琦玉县一所小神社的……神官。”
水户隼人脑袋上的问号依然没有消散,问题不在于这个姓氏,而在于……
这位心缘法师还好不懂得汉语,不然定会吐槽他自己的名字。
“这么年轻就已是神官,水户神官看来法力定然高强,能和水户神官一起除灵,让小僧安心许多。”
“哪里,这话应该我来说。”
“不不,这是小僧发自肺腑的真话。”
“柴又帝释天是东京有名的古刹,心缘法师……”
“只是世人抬爱罢了,帝释天和其他寺庙并无区别,,与水户神官这样植根在琦玉县,为了普通人的……”
一神官一和尚开始了商业互吹起来,落在一旁福山绘美子的眼中,只感觉到如沐春风的‘道德正气’,这就是身怀异能的高人们,如此谦逊有礼!
“这御币便就是水户神官的法器吧,只一眼就有满满灵力扑面而来。”
“区区外物。”
福山绘美子不停点头,若是世间人人都能像两位高人般谦逊,世上就会少了许多烦恼吧。
看样子真的没有找错人!他们两位一定能把公寓里的怨灵消灭。
“法师请。”
“神官请。”
“还是法师先请。”
“还是水户神官先请。”
两人站在电梯前磨蹭了三四分钟才堪堪进入电梯井。
至于福山绘美子,则因为害怕暂时留在了一楼大厅。
“加油!两位大师!”在电梯门关上前,福山绘美子挥了挥拳头。
水户隼人与新垣义马点头微笑,营业笑容满满。
只是在电梯门关上后,两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电梯上升,失重感出现。
心缘法师的脸色立马拉胯起来:“我,我不装了,水户法师,等下全靠你了。”
果然。
水户隼人一开始就觉得这和尚不太对劲,不管再怎么商业互吹,谦逊到刚才的地步也着实过分了。
而且自己拿着的御币分明就是从仓库里找出来的样子货,有没有灵力他自己还能不清楚?
“你不是僧人?”
“我是僧人。”
“假冒帝释天的僧人?”
“货真价实的帝释天提经寺的僧人。”新垣义马紧张的看着电梯门,“也的确有法力,但……”
“但这次的怨灵不一样啊!水户神官,福山小姐应该已经和你说过这公寓闹鬼的事情吧。”
“嗯。”水户隼人点了点头。
在公寓的四楼,403号房间上田母女二人疑似在家中自杀,同一时间死亡,死亡方式都是自缢。
三十多岁的母亲,十岁不到的女儿,不用言语上多加描述便能知道是人间惨剧。
“这母女两人,是被丈夫上田泰研害死的。”
“上田泰研?姓上田……和这两位自杀者是一家人,夫妻、父女关系?”
“对!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