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寿元起。”
“怎么给你？”
他又问。
听到他问了，我便按照秋儿之前的做法，也跟着烧了一张黄纸。
很快黄纸便化作了灰烬，他的手上则多了一张阴阳纸，上面写着十。
他所求的过去，应该要比较特别一点。
“什么时候可以去？”
他接着问。
“今晚八点之后，零点之前到十八层书屋。”
我依然老实回答道。
他没有什么问题了，便转身走了。
同样的，在拿到阴阳纸后，他给我的感觉也变了。
开始的时候我虽然没有抬头看他，但一样能够感觉到一种死气沉沉。
但拿到阴阳纸之后，他便和之前那个一样，像是一下子就活过来了。
这应该就是为什么之前去书屋的那些客人看起来虽然古怪，但还算比较正常的原因吧？
我心中想着，却没有注意到，此时我的背后已经满是冷汗。
说不怕是假的。
这种东西谁见了不怕？
更何况，还要和他们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