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那雕像的双眼突然亮起了血红色的光芒,在同时屋外突然有一道红光冲了进来,我一看竟是之前大祭司拿的手杖。
手杖一出现,直接悬浮在了那座雕像头顶,在同时也散发出了血红色的光芒和雕像的双眼所散发出来的光芒交相辉映。
锁魂绳所困住的狈挣扎得越来越剧烈,它的目光也在这时候渐渐变得绝望起来。
也在这时候,我突然感觉眼前视线一变,等我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出现在了野狼氏部落的中央,在那座狼型雕塑下。
而在我的跟前则跪拜着一个个人,他们似乎都是野狼氏部落的人。
他们并没有看到我,正在全身心的做着某种仪式。
而在我的身旁则站着一个人,看样子应该是野狼氏部落的大祭司,只是他和我见过的那个大祭司似乎并不是同一个人。
他对着跪拜在周围的野狼氏部落的人不知道在说着什么,野狼氏部落的人便开始欢呼了起来,没过多久,便又有几个人出现,他们手中抬着一个笼子。
笼子里赫然是一头狈。
只是那头狈看起来奄奄一息,似乎经历过难以想象的折磨,浑身是伤。
野狼氏部落的人将它抬到了那个大祭司跟前,那根大祭司将笼子打开,直接将它从笼子里拖了出来,而后当着整个野狼氏部落的人的面,直接将那头狈的背破开,活生生的将它的脊椎骨抽了出来。
看着那根脊椎骨,我几乎能够肯定,就是那根手杖。
而做完这一切后,那个大祭司并没有就此停下来,将脊椎骨交给身旁的人后,提着狈的身体走到了那座狼型雕塑跟前,而后不知以什么手段,竟是直接将狈的魂魄从它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然后投进了那座狼型雕塑里面。
看到这,我已经能够确定,那个大祭司并不是普通人。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实力绝对十分的可怕。
这也让我的心一下子就复杂了起来。
这应该是那头狈的生前。
不知道是在多久以前,被野狼氏部落那一代的大祭司以残忍的手段杀害,不仅抽出了脊椎骨,就连魂魄都封印在了那雕塑之中。
看着那一群欢呼的野狼氏部落的人,我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狈要那么做。
它是在为自己报仇。
我原本还有些同情野狼氏部落的人。
但在这一刻我却升不起丝毫同情的感觉。
这也许就是报应吧?
在将狈的魂魄封进狼型雕塑里之后,那个大祭司并没有就此罢手,因为他的手上还有狈已经彻底没有了声息的尸体。
他拿着尸体放到了地上,随后便有人抬来一盆泥土,他开始将泥土裹在狈的尸体上,一层接着一层,一直到用泥土将狈彻底包裹起来之后他开始慢慢的刻画,后山那具也许并不是狈的尸体,但可能跟狈也有关系。
没过多久,一座栩栩如生的狈的雕像就出现了。
脊椎骨做手杖,魂魄封印在图腾之中,遗体被做成雕像,这已经不能用残忍来形容了。
而做着一些的还是一个以狼作为图腾的部落。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我只觉得有些不舒服。
眼前的景象也在狈被做成雕像之后便恢复了过来,我看着眼前的雕像,一时间五味具杂。
那里面是狈的躯体,而那手杖则是狈的脊椎骨,也难怪狈会那般疯狂。
我看着狈的魂魄,犹豫了一下,松开了锁魂绳。
狈没有对我做什么,而是直接冲向了那座雕像。
只是它没人冲进那雕像里面,而是被雕像挡在了外面。
它开始发出一声声呜咽,像是在哭泣一般。
下一刻,外面的狼群也开始呜咽起来,就好像是在为狈哭泣。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我看到了你的遭遇。”
我看着狈。
“我很同情你。”
“但……”我有些复杂的看着它。
“野狼氏整个部落上千人的命,却终究是被你所杀害,甚至他们的魂魄都没了丝毫踪迹,所以无论如何,你都得为此付出代价。”
说着我走向它。
它没用动。
我也没有对它动手,而是走到了雕像旁,拿起了放在雕像后面的桌子上的一本书。
那书已经很是破旧,明显被经常翻阅。
我将书打开,上面所记载的是一种名为炼血阵的阵法。
这种阵法和之前刘欢喜为了帮我度过书屋考验在书屋中为我布下的阵法类似,只是留下为我布下的阵法是为了保护我,而这个炼血阵却完全不同。
炼血阵,顾名思义,要用到的关键东西便是血液。
它的作用也很简单,便是通过鲜血来帮助魂魄重塑肉身,只不过所要用到的鲜血是一个极为庞大的数字,上千人的血液也只不过刚刚符合。
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了解阵法,但这炼血阵却给我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这世上要是真有能够让魂魄重塑肉身的方法,那还要他这个罗生街之主做什么?
虽然这方法十分的残忍,但只要这一种方法是真的,那也就意味着,肯定会有其他类似的而代价却没有那么大的方法。
但无疑狈信了。
不仅是狈,野狼氏的大祭司也信了。
但野狼氏大祭司陷入并没有狈聪明,最终被狈所利用,做了狈的嫁衣。
而代价更是整个野狼氏部落上千条人命。
看到这,我已经大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