沣至给你下的药,你看过录像带了吧,就是那杯最漂亮的酒”

他在她耳边低沉的笑,倏而抬头看她手腕出现血印,没有从前折磨仇人女儿的兴奋感,他动手解开又吻了吻她的耳垂。

“然后你毫无戒备心,在人多杂乱的时候被沣至带走,送到我的房间”

他低低的陈述, 一五一十说的清晰露骨。

童谣连咬唇的力气也没有,蒙着眼睛的世界天旋地转。

屋内温度逐渐升高,羌仇喘息哑着嗓子“然后你在公司内,居然还问我那么多蠢问题,真当我心放在你身上?”

“犯蠢的只有你自己而已,谭祯祯”

他说完,为陈述完毕的过去盖棺定论。

留下一句:她自己犯蠢

麻雀在枝头还是麻雀,丝毫不对他个人的自私yù_wàng而感到羞耻,童谣抖着身体,是被男主气的。

他以为她躺在床上,未盖被子又离开他的怀抱是冷的发抖,羌仇就着汗湿的胸膛将人儿抱起进了洗澡间。

边走边的顺着她的脊背,给她温暖,俯耳说着轻浮话“等会我给你热热”

童谣咬着腮帮鼓动,有了点力气,抬手打在他右脸上,反正她绝不屈服这种人。

这声清脆,羌仇别开脸,俊脸上出现淡淡的红印。

不重,但有。

脸颊上的酥麻感传入头皮,羌仇抬手猛地扯开她双眼的领带,她这才发现主卧内的壁灯居然亮如白昼。

童谣气急,他绑的紧,她根本看不到一丝亮光以为是完全的黑夜。

羞愤带来的力气,抬手又要打他,羌仇自不会再给她下手的机会。

“你好好看着,谭祯祯”

童谣及时狠咬住手背才抑制下呜咽的哭腔声,羌仇垂头,红透纵欲的双眼盯着她。

其实,连他自己也有些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明明打算将他折磨至死的。

从她自己主动从小屋内出来后,这个女人在慢慢的摆脱他的掌控,他甚至在他眼中看不到感情。

有的只有厌恶,薄情的东西,这让他很慌,只能加以更多的报复,才能平息奇怪失控的天秤。

他摇摇头,大概是因为儿子,他想要儿子获得母爱,所以故意留下她。

是这样,没错。

充足的心理暗示,让他心下稍缓,精神的恍惚只能从外获得替补,他变着法的疼爱女人,又想起自己肯定是没吃药,所以又胡乱猜疑。

肯定是这样,他越想越钻入死胡同中,不管。童谣恢复了一点力气以后的死命反抗。

捏着她的下巴越来越狠,桃花眼眯着透露出迷茫。

她薄唇轻启,迫切的吐出“童谣,说你爱我”


状态提示:反斯德哥尔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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