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温夕颜她再怎么观察,她都是诗情本人无疑了,她想了下,便说道:“诗情,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啊!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诗情她摸了自己的脸,便说道:“没有啊!”
“你确定?虽然确认是你本人没错,可是呢!就用你的行为举止来说吧!都不像本人,就像刚刚抱着本宫的手,就可以确定你不对劲了。”温夕颜疑惑的说道。
诗情没有想到自家娘娘居然能看的出来自己的反常,于是没办法,她只能实话实说了。
“就是昨晚,奴婢梦见画意她,她笑着更自己挥了挥手,还让我好好照顾你,也让我好好保重自己。娘娘,这是不是代表着……”诗情完全不敢将自己的猜测给说出来,怕自己说出来后,就成真了。
温夕颜没想到她的反常居然是因为这件事,便拍了她的肩膀说道:“都说了梦境与现实往往都是相反的,所以别放在心里,我们还不如再等等看能不能收到画意她的来信。”
诗情觉得自己娘娘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开口的说道:“娘娘,奴婢知道了!画意现在应该更她的相公现在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吧!”
“应该是吧!”温夕颜不确定的说道。
其实就在画意她装死的那天开始了,她便觉得自己有种不好的预感,只是强压上去,可是却没有想到诗情她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这让她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了。
“你说什么!她居然跳崖了!给我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会跳崖的!”一个俊美的男子说道。
白粢看着在盛怒中的谷主,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谷主他的情绪外泄。
“谷主,这也是属下听阿甲那队的人说的,他们说是阿甲他们在讨论那名女子不适合跟你在一起,结果被她不小心给听到了,便吓得跑到悬崖那里,本想让她情绪放松下的,没想到她居然跳下了悬崖。想拉住也来不及了。”白粢说道。
那名谷主他强忍着怒意,很生气的说道:“让阿甲他们进来,我亲自问他们,如果真的是如你所说的话,那本谷主就绝不轻饶他们。”
白粢应了他的话后,便退出了房间让已经站在门外的阿甲他们进去。
等到他们进去不一会儿,在房间里面传来了杯子那些碎掉的声音还伴随着谷主生气的声音。
白粢他有点担忧朝里面看了下,就怕谷主他大动干戈,便悄悄的走过去,侧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在里面没有传来一丝声音,就在一瞬间,谷主暴怒的声音传出来了,把在偷听的白粢给吓了一大跳。
他能预想得到谷主跟会生气,却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
“对!我之前是想杀了她!可是听到消息传来,说她现在没有变老,我让白粢把她带来,他把人交给你,可你却把人看丢了,你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阿甲被谷主说的无话可说,只能羞愧的低下头,他闷着声音说道:“谷主,我错了!”
谷主他揉了自己发疼的脑袋,他居然没有想到的是平时做事挺靠谱的阿甲没想到居然做了这么一件蠢事。
“那找到她人了吗!”那名俊美的男子说道。
阿甲怕的事情来了,他只能把自己的头埋的更低了,他嗫嗫的说道:“没有!属下立马派人下去找,结果只发现一滩血,就唯独没有发现人。”
那名男子一听,便紧紧的皱着眉头,说道:“那方圆几十里找了吗。我跟你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有找到你就别来见我!”
“还有,既然死罪可免,可活罪难逃,那就去水牢待上十天半个月的。”
那名俊美的男子对着门外说道:“还不赶紧进来,想听就光明正大的,何必躲在门口偷听。”
白粢他看了自己的两边,发现没有人,便知道了他是在说自己,他实在没有想到的是居然能被他给抓到了。
白粢没办法,只能乖乖的推开门进去,他不好意思的挠了自己的脑袋,说道:“谷主你叫我啊!”
“呵!好不好听啊!站着累不累啊!用不用我搬张凳子给你坐啊!”那名男子平静的说道。
神经大条的白粢没有发现那名男子说的那些话的意思,只是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怎么可以啊!谷主你太客气了!”
看着这么小白的白粢,就连跪在地上的阿甲都觉得不忍直视,要不是谷主在这里,自己非一个巴掌盖过去,让他好好清醒下。
就在阿甲他在这么想的时候,正好那名俊美的男子真的按照阿甲的内心所想的方向朝他打过去,并且没好气的说道:“是不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白粢委屈的捂着被打的地方,小声的说道:“不是你让我坐的吗?干嘛还打我?还有不也是没坐吗。”
那名男子听到白粢的话,便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别生气,别生气,他还只是个孩子孩子。”
他说着说着就连自己都不信了,他便不再欺骗自己了,他狠狠的瞪了白粢一眼,他已经很努力控制住的那小脾气,说道:“让你练的字已经好了吗!”
白粢一听,便立马站的笔直了,生怕他继续说这个话题。
那名男子一看到白粢的表情,不用问就知道结果的了。
“你等下把我一个月之前交代你练的字拿过来,看你过得这么潇洒,那就是应该都写完了吧!如果你没写完的话,你就别怪我了。”那名俊美的男子便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
白粢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