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墨正在屋里面读书,便听到有人匆匆跑了进来,跟慕修墨说起外面的事情,慕修墨心头一跳,当即便直接起身去往外面。
果不其然,便看到杀猪匠在一群人堆里头正高谈阔论说他跟白锦欢之间的事情。
只不过其中都是一些无妄的猜测。
“你怎么胡说呢?”
要是这种人也喜欢白锦欢,还想要娶白锦欢回去过日子,那他也是不赞成的。
先前有一个远亲,可对方功于心计,实在并非良配。
杀猪匠虽说家底厚实,但为人却不怎么样,受了点挫折,便想着要编排别人,做出这种事的人也实在是登不上台面。
“我怎么就胡说了?”杀猪匠把头一扭,看向围在周围的村民,“人越是否认什么,那件事情便越有可能就是事实,你看我说什么了,慕修墨就这么着急,想来那些事情里面也都是有真的!”
而白锦欢此时也从地里刚刚回来,大老远便看到自己家门口围了一群人,而杀猪匠在里面夸夸其谈,慕修墨在旁边辩解,着实有些无力。
“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事情!你再这么胡说!”
杀猪匠冷哼一声,“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最为清楚!你对白锦欢是什么情感,别人不知,你心里才是最明白的!还妄想着离院子这么近的距离,申以援手出手相助,为自己博个美名!实际上不过就是想要让白锦欢对你刮目相看!从而近水楼台先得月,水到渠成!”
也不知道这杀猪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词语,如今众人们倒也把这件事情给当真了。
这要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的话,慕修墨为何偏偏要帮白锦欢都过那些事情?这不就是要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吗?
慕修墨看了杀猪匠一眼,眼睛一瞥,便看到站在远远的白锦欢,而白锦欢此时也慢慢走上前来。
“我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让你这么编排于我,我只知道我做这件事情问心无愧,有些事儿自然也不必让你担心,至于慕秀才想要做什么与人如何交好,那都是慕秀才自己的事情。”
是不是有其他歪心思倒也无所谓。
听到这话以后,慕修墨下意识的以为白锦欢也信了杀猪匠的谗言。
“白姑娘你听我说,我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也绝对不是杀猪匠所说的那样!”
白锦欢点点头,但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如今她的院子的确是跟慕修墨的家挨得太近,而且之前两个人就互相帮助,也已经让许多人都看不过来,所以回头还是得先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
“其实我倒觉得大家所说的的确也有些道理,我与慕秀才,非亲非故,不过相互帮助便遭了这么多非议,对于我们二人而言,也并非什么好事,尤其我现在又被众多人都盯着,有些时候也自然其说,所以我觉得还是要尽快搬离此处的好。”
听到这话之后,慕修墨心中一塌。
万万没想到,白锦欢会想出这样的解决方法。
这要是真的,如同那些人所言,那白锦欢跑到哪里都不会摆脱那些流言蜚语的骚扰。
而在他身边他还能有个照应。
可是他也知道白锦欢的性子那都是说一不二的,决定了的事自然不会后悔。
杀猪匠没想到自己这么一闹,反而让白锦欢想出搬家的法子来。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不跟慕修墨挨得这么近,他也就能够放心。
杀猪匠赶忙上前献殷勤:“那我来为白姑娘挑选房子吧?”
谁不知道杀猪匠那边物价极低,房价也低的可怜,正是因为挨着杀猪匠,这么一头杀猪的所有人都觉得杀孽极重,而且血腥之气也比较重,所以杀猪匠也都一直一个人在那边呆着,未曾有个邻居。
如今杀猪匠已经把自己所有的想法全都表达出来,这个时候帮白锦欢找房子,分明就是没安好心。
白锦欢看了杀猪匠一眼:“你只要不在编排我有其他的事情就好了!”
如今去药田的路程也有点远,而且距离牙行也不算太近,这要是下雨天真的出了个什么事儿,来来回回那还指不定要走多少路,所以下一处房子得挨着药田稍微近一些,除此之外还要远离慕修墨。
杀猪匠被当面拒绝,只拿了挠脑袋,也没再多说什么,生怕白锦欢改变主意,当下便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等人走了以后,慕修墨心有不甘,上前继续跟白锦欢解释:“其实我真的从来都没有那么想过,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什么水到渠成,全都是杀猪匠的臆测!”
白锦欢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慕修墨对她是什么心思,但是上次张婶过来送东西的时候,她多多少少猜测了出来。
如今她心里面对慕修墨心存着感激,但并非是男女之情,两个人的家距离不远,又经常有所往来,而慕修墨也不想让外人知道他身上的病情,所以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去处理,一来二去,被人有所怀疑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我知道慕秀才您的意思,但是为了您和我的名声,这个家我非搬不可。谢谢你这么多天以来的照顾,我就先回去收拾东西了。”
听到白锦欢说这话,慕修墨突然有些心痛。
这些流言蜚语对白锦欢的伤害应该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
可是接下来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能让白锦欢好受一些。
“我记得之前你爹好像留下来了一处房子在你舅舅那边压着,你要是需要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