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围在周围围观的村民不由得指指点点地,接连都是对杀猪匠的赞叹,白锦欢的名声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杀猪匠还这样至死不渝,不离不弃,白锦欢也不知道是烧了哪门子高香。
不过听杀猪匠这个说法,倒像是白锦欢一直不同意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似的,想到这里,众人都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白锦欢不厌其烦,只能从屋子里面走出来,把院子里面的东西全都给扔了出去。
“话我都已经说的明明白白的了,你为何还要这样步步紧逼,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跟你说过了,聘书上写的是谁的名字,你就去找谁,不要来找我,我跟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想嫁人!”
杀猪匠当场愣在原地,脸上脸色苍白,有些错愕,震惊。
旁边的人也都看不下去了,不管怎么说,杀猪匠都是带着诚意而来,而且这些东西看样子那也不是特别便宜的,白锦欢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再说了,先前所发生的那些事情,基本上都是围着白锦欢所来,白锦欢的名声都已经变成那个样子了,人家杀猪匠还不嫌弃,两个人在一块儿凑合过日子,那也不是不好。
“我说白姑娘,我知道你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可是那些东西总也比不过要嫁人呀,女孩子大了总是要嫁人的,况且说句不好听的,之前因为那些事情你的名声都已经那样了,人家杀猪匠既然不嫌弃你,还挑了这么些贵重的聘礼过来,我觉着你还是嫁了的好!”
听到这话之后,白锦欢不由得冷笑一声,这些人要是觉得杀猪匠好,那干脆自己和离嫁给杀猪匠好了,要不就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杀猪匠,凭什么来管她的婚事?
“就是我觉得人家杀猪匠也不是没优点呀,这不凭借自己的努力在村子里面,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款了!”
真金白银才是最要紧的,有没有感情都无所谓,他们这些老一辈的基本上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也不过了大半辈子了嘛,倒也没出什么太大的事情,怎么到了白锦欢这儿,白锦欢偏要挑三拣四的?
再说了,先前白锦欢因为那些事情名声都已经臭到极致了,在村子里面哪个人还敢娶白锦欢,杀猪匠不嫌弃白锦欢,白锦欢就已经是万分荣幸了,还在这里嫌弃人家杀猪匠不好。
这事儿自然也都传到了张翠兰的耳朵里面,里正大人所下来的处罚到底还是被李炜给知道了,李炜把她揍得鼻青脸肿的,到现在脸上还挂着彩,也不愿意出门去,不过这村子也就这么大点,街里街坊的,出了一点事情,整个村子都能知道,眼下杀猪匠拿着聘礼,直接去了白锦欢的门,却被白锦欢赶出来这回事儿,已经到了张翠兰这里。
那个死丫头那个杀猪匠也是个死心眼的,怎么就喜欢那个小贱人了呢?自己的女儿长得水灵的白白嫩嫩的,那姿色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怎么就吸引不了杀猪匠的目光呢?
再说了,那聘书上的名字都已经改成她女儿的了,杀猪匠又怎好私下里面去找白锦欢下聘礼呢?真是恬不知耻,毫不要脸,几日不见,那小贱蹄子勾引人的手段又高明了不少!
家里都已经揭不开锅了,张翠兰心中轻叹一声。
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在那边看热闹,就连慕修墨身边的人都去看了,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大伙基本上都知道杀猪匠去白锦欢家下聘礼,却被白锦欢赶出来这一回事。
被里正罚了十两文银,如今银宝还在病中,家里能够拿得出钱的数目也屈指可数,为今之计,就只能先把自己的女儿先行嫁过去,好歹两家成为了亲家,杀猪匠又没有多少家人,那钱自然而然也就是他们李家的。
想到这里,张翠兰当下就把李灵儿给叫到了屋里面。
“我说你也知道咱们家里现在的情况,那杀猪匠现在也是娶老婆比较心急,你还不赶紧收拾收拾,赶紧嫁过去,聘书都已经下了,别赖着了!”
凭什么要让她嫁给杀猪匠?之前不都是白锦欢的活吗?再说了,她是整个村子里面容貌姿色身段都是上等的,理应配慕修墨那样的秀才才是,而且整个村子之中除了慕修墨,其他人也配不上她。
“阿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家里现在是揭不开锅,凭什么就要用我的幸福去换?再说了,杀猪匠现在看上的是白锦欢,我嫁过去算怎么一回事,帮白锦欢擦屁股吗?”
“娘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是喜欢慕秀才的,慕秀才精策略擅音律,还是咱们村子中德高望重崔秀才的名下弟子,这样的身份的人才能够跟我配得上,而且杀猪匠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先前出了那样的丑事,却还能够恬不知耻的在村子里面晃悠,我不想嫁过去跟他一起丢脸!”
什么叫跟杀猪匠在一起过日子那就丢脸了,贫贱夫妻百事哀,难不成就真的要像自己一样嫁给李炜这样的男人才算是好的吗?再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慕秀才外面所表现出来的终究也是表面,无法知道他真实的为人,况且慕秀才还与白锦欢有说不清的事情。
“娘亲还能害你不成?那杀猪匠虽然人是丑了点,身材也有些矮小,可是他家里面到底是有些真金白银的,吃穿不愁,自然也就不需要你多去劳动了,你照样也可以在家里面一样做一个少奶奶似的!”
“阿娘你就不用劝我了,这是我心里自然有谱,我不想嫁给杀猪匠,你如果是真的想要杀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