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牟倩倩还是不服气,她本来就是来帮忙的,怎么感觉现在自己变得跟压榨农民工的地主一样什么事情都不干。
夏橙看着牟倩倩气鼓鼓的脸蛋,明白她的意思。
所以在白锦欢准备去煎熬药草的时候,夏橙自告奋勇要去帮她看火,牟倩倩也在一旁点头,想为白锦欢再出最后一份力。
白锦欢此时已经忙得晕乎乎了,想着在最后给他们一次机会吧,让他们帮自己分担点事情的确让自己轻松不少。
于是白锦欢将一个装着药草的陶瓷瓦罐给了他们,让他们熬煮一个时辰即可,既不可少煮,也不能煮久,无论哪两种都会大大影响这碗药的药效。
这两个人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就马不停蹄地跑去煎药了。
过了一会,白锦欢估摸着一个时辰也到了,怎么不见那两人把药端过来。
心中那抹不安的情绪飘飘浮浮,白锦欢心想,不是吧。
她赶紧跑去后院一看,那两人在后院正一个人趴在树上摘果子,另一个人则在树下帮他看着果子的位置,而陶瓷瓦罐则放在地上的火堆上默默地烧着。
“你们两个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捣乱的。夏橙,赶紧从树上下来。”白锦欢一边用布裹着瓦罐把手,拿着瓦罐,一边教训着两个如同小孩子般的两个人。
等把陶瓷瓦罐放好之后,白锦欢一手拎着一人,将这两个人如同拎小鸡一般拎出门外,“两个小祖宗,哪里好玩去哪里。我这里实在太忙了,没空照顾你们这两个小祖宗。”
晚上回到家,慕修墨看着一脸疲态的白锦欢实在是心疼,他白天要上课,的确是分身乏术无法给白锦欢分担事情。
所以他只能在晚上的时候为白锦欢按摩太阳穴,让她精神放松一下。
在慕修墨轻指腹的轻柔按压下,白锦欢一天的疲劳都烟消云散,她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免费的舒适按摩。
慕修墨又听起白锦欢抱怨牟倩倩和夏橙给她添的乱子,心想着白锦欢一个人支撑医馆已经是够劳累的了,这两个人这般不懂事,惹得白锦欢还得劳费更多的心神去管教他们。
所以他一定要为白锦欢“报仇”。
于是第二天在下课的时候,慕修墨趁机把这个事情告诉老夫子,告了一小状。
老夫子自然生气了,自家的女儿不好好在家中,跑去人家医馆不说,还净给人家添乱。
他一回到家,就立马把牟倩倩禁足了,即使牟倩倩千不愿万不意,她也拗不过自家父亲的意思,只能安分守己地待在家里。
最近夫子经常会考慕修墨学问,下学的时候,夫子又让慕修墨留了下来。
“对这件事你什么看法?”
“既然前朝太后能够撤兵,退到平原再一举进攻,我相信前朝太后一定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女人,至于为什么会被我朝推翻……这就源于前朝太后,因为太过于自负造成了全军溃败。”
“有勇有谋,果然我没有看错人,现天色已晚,你的课业完成的已经差不多了,不如把你的课业解释于我。”
上一次的课业慕修墨完成的非常好,是班级里边的佼佼者,只是这一次夫子并未看懂,仔细想了想后便留慕修墨留在这个地方继续深谈。
天渐渐黑了下来,而药房里的客人似乎都不愿走,想留在这里继续问诊,白锦欢忙不过来瞅了一圈窗外:“今天色已早,大家的病都没有什么太大原因,我看这天也倒阴沉的很,不如早些回去歇息。”
话音刚落,门外就刮起大风,天空原本还有着一丁点微弱的月亮,可大奉一来抬头望去便是黑压压的一片,几团落叶被卷入屋内,众人一哄而散。
看着客人逐渐离去,白锦欢心中也便安了心,这些客人到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调理调理就行,可每天这么赖在这儿不走就不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药房出了什么问题。
屋外狂风大作,树枝摇拽。
点点的星辰也被这黑压压的乌云遮挡了个七七八八。
抬头望去只有两颗繁星在天空挂着努力闪烁着光亮。
说时迟那时快,天上猛然下起豆大般的雨滴。
砸在人的身上那叫一个疼痛,白锦欢急忙关上窗又把门多上了一道枷锁以防门被这大风吹开。
一切工作都完成了之后白锦欢便收起来自己问的工具拿着一盏蜡烛走到了里屋坐在简易的床上盯着这摇摆的蜡烛出了神。
也不知慕修墨有没有抵达家中,这门外的大风竟刮的这般猛烈,那黄豆大的雨滴落在人身上那叫一个疼,看着这天色估计得好长一会才会停雨。
说不定等会儿又要把他给淋成个落汤鸡了!
“咚咚咚——”
随着急促的敲门声,白锦欢被吓了一跳。
与此同时窗户并未关严,被大风推开,吱呀作响的声音,惹得白锦欢心惊胆战。
不是吧,现在这个年代了,竟然还有鬼!
难道穿越到了一个有鬼的世界吗?这也没听说呀!
之前都没见过鬼的样子,怎么现在这时……
坏了!在原先世界曾经有打劫的情况,不会真的遇到劫匪了吧?!
这么点儿小药铺哪儿够劫匪去偷啊!
可万一遇到了cǎi_huā大盗,那自己的清白岂不是不保!
想到这儿,白锦欢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药贵妇,小心翼翼的从一个角落的地方抓了一把药粉。
她早已对这种事情了如指掌,更何况药铺里所有药物的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