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是快走吧,这个活咱们不接了,把那些钱退给杀猪匠,也比拿着自己的性命作死要好!”
那两个人微微皱眉而后冷笑一声:“你不会是从上面摔下来之后摔傻了吧?”
到手的钱不拿还要拿什么?
难不成真的要等到杀猪匠做出另外的举动的一天吗?再说了,就算他们不做,他也会找其他人过来的,就从白锦欢和慕修墨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凭借杀猪匠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就此罢手的。
与其把这些钱白白便宜给了别人,还不如给了他们自己,既然李麻子不愿意与他们为伍,那他们自己就上前去摸索,反正也是好事,但到嘴的鸭子绝不能白白让鸭子给飞了!
李麻子正想要劝阻,可是嘴边周围再加上手心上传过来的痒痒感,让李麻子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摸到了墙上,而后与他一样。
“你怎么不早说摸到了白姑娘的院墙,会让咱们这么奇痒难耐?”
李麻子边挠痒痒边倒吸一口凉气,试图缓解自己嘴巴周围的痒劲:“我也想跟你们说呀,可是你们都不听呀!”
他早就说了就赶紧撤退,大不了把那几个钱还给杀猪匠,可是这两个人什么都不听,偏偏就要上赶着往那墙头上爬,还痒痒的很,又难受的紧,怎么能够把这件事情给说出来?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只得走了。
等到天大亮之时,三个人就跑到镇子上面的大夫那边先去看病,可大夫观察了足足半个时辰,都没有察觉出来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们是不是吃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几个人面面相觑,总不能说昨天晚上去爬人家墙头才得了这样的怪病吧?
“大夫,你就说你能不能治疗?!如果没有办法根治的话,能不能找些东西先缓解一下,我们这痒痒劲?”
这些东西那都是要对症下药的,如果一个地方不小心给弄错了药,说不定还会让这三个人更加难受,他可担不起这罪责,圈子里面的混混,那可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并且还是狼心狗肺的,他宁可不治不要这钱,也不能出错。
讲到这里那大夫把手收了回来,然后对着几个人摇了摇头:“我这里还真的没有什么能够解决你们痒痒的方法,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这话以后,大夫就直接把自己的东西全都给收拾了,回去看到此情此景,李麻子等人也已经知道,现在除了去找那家院子的主人之外,只怕也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可是如果过去找的话,那岂不是他们所做的事情就全都给败露出来了吗?
几个人相视一眼,而后便直接出门而去,路上有不少人指指点点,而三个人也没能忍得住,在大街之上就一直在挠痒痒所挠之处,鲜血淋漓。
白锦欢正在院子里头看自己新种下的菜,便听到外面有几个人在那里说话,说话间有一个人还跑到白锦欢这里头来:“白姑娘,你有没有听到过咱们村子里那几个小混混又得了恶报,几个人不知染上了什么怪病,看起来倒是痒痒的很,几个人的身上没有一处好的!”
听到这话以后,白锦欢下意识的抬头看了自家院子的墙头,看来这一次她防范的没有错误,有些人死心不改,所以才找了那些小混混过来上一批的混混,在她这没能讨到好处,这一次来自然也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
“是呀,白姑娘那几个人把自己身上挠里面一块好的地方鲜血淋漓的,看上去还怪吓人的,现在三个人都已经被驱逐到一处去隔离起来了,生怕再传染给镇上其他人!”
几个小混混在屋子里头呆着,李麻子率先坐不住,等下站起身来,啪的一下就摔了一个东西。
“咱们不能一直呆在这个地方,先不说杀猪匠的事情,怎么着也得为咱们自己的身体所考虑,我觉得这是因白锦欢而起,就得去找白锦欢说个清楚明白,这件事情是白锦欢跟杀猪匠之间的恩怨与咱们无关!”
剩下的两个人看了李麻子一眼,又想了一下杀猪匠所给的那些钱,倘若他们这个病治不好的话,那也是要浪费钱的,哪怕是把杀猪匠所吩咐的那些事情都给做完了,杀猪匠给的那些钱也未必够他们治疗病情的。
虽说这件事情有损他们的颜面,可是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这点儿颜面也算不了什么,想了想,剩下的两个人也点了点头,跟着李麻子又套好了衣服,就敲了白锦欢家的家门。
白锦欢打开门的时候,便看到李麻子嘴巴周围都是鲜血而剩下的身上能露出来的地方,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好的,尤其是两只手上面最为严重,上面都不曾结疤。
而三个人还在时不时的挠着自己的手,实在是难耐的很。
“白姑娘,你肯定有法子救我们!”
这件事情都传到村子上的各个角落里去了,而且所有人都知道这三个人是身上怪病,就连村子里面经验丰富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虽然是懂一点点药理,但是这么难治的病情,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再说了,你们不都已经在村子里面找了很多大夫看了吗?基本上都束手无策,我只是一个小丫头又有什么办法?”
他们就是在扒白锦欢家的墙头的时候才有了这样的症状,如果白锦欢都不知道的话,那岂不就成了天大的笑话吗?
“哎呦,白姑娘要爬你家墙头的事情,也并非我们本意,实在是有人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