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怀珟看着萧和嘉为自己忙碌,心中满足。
只要是萧和嘉为他做的每一件事情他都觉得满足,萧和嘉在乎自己的样子更是让自己满足。
那位郎中刚好在城中,听闻有一位重伤之人在等着自己医治,郎中立马拿了自己的药,随着人来到祁怀珟住的地方。
萧和嘉刚从祁怀珟的房间出来,看到一位背着医箱的老者,就知道这位老者一定是那位再世华佗老郎中。
萧和嘉走到老郎中的身边,向老郎中行了一个礼:
“想必先生就是那再世华佗了,我家公子伤的破重,还请先生尽力医治。”
老郎中赶紧还了一礼:“姑娘说的哪里话,不管是谁老朽都会尽心医治的,至于虚名那都是外人的称呼罢了。”
萧和嘉没有和老郎中一同进入房中,老郎中告别萧和嘉以后就由婢女领着进入祁怀珟的房中。
祁怀珟此时还没有醒,老郎中替祁怀珟把了脉。
又拿出银针在祁怀珟的胳膊上扎了几针,见祁怀珟露出痛苦的表情才松了一口气,知道痛那就说明问题不大。
老郎中站起来收了自己的东西,走到桌前。
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笔墨,写了几副药方,这是恰好萧和嘉忙完来带祁怀珟的房间。
郎中看到萧和嘉来了,就把手中的方子递给萧和嘉:
“公子并无大碍,只需要精心调养几日便好,这是给公子开的药,每日按时服用,不出几日,公子的伤势便可好转,老朽每日会来给公子施针,这样公子便会好的更快些。”
萧和嘉谢过郎中,把手中的药方交给婢女,让婢女按照药方的内容去抓药,自己来到祁怀珟的床前。
祁怀珟先前累着了,再加上他有伤在身,刚才郎中那一番折腾都没把他吵醒。
萧和嘉坐在祁怀珟的旁边,看着床上之人苍白的脸色,疫情还没有完全控制住。
这时候外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祁怀珟的伤又不能思虑过多,所以一切都要等祁怀珟的伤好以后才能商议。
此后每日,郎中都定时来帮祁怀珟施针。
萧和嘉也借着这个机会,向老郎中问清楚了外面疫情的情况,按照老郎中来说,外面的疫情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
萧和嘉听到这个消息,感到欣慰,外面的疫情没那么严重了。
那也就意味着老百姓的苦难少了那么一些,她是得过疫症的人,她明白那种得了疫症的感受。
所以在听到疫情已经得到一定程度的控制,她是真心的感到开心。
“不知先生可知,这疫情可有彻底消除的办法。”
“姑娘,疫情之所以传播的这么快,就是因为找不到控制它们的办法,它们存活率高,容易感染,以老朽目前的医术来看,老夫也没有办法彻底消灭它控制住它的蔓延。”
听到老郎中的话,萧和嘉倒也没有太多的失落。
她也只是问一问,万一老郎中有什么办法呢,但她也知道要想控制住疫情,岂是一个人就能控制的住的。
萧和嘉谢过老郎中,祁怀珟的伤势已经好了很多了。
再过不久就可以行动了,萧和嘉来到祁怀珟的房中,祁怀珟刚穿好衣服。
刚才老郎中刚给他用完针,他的身体在老郎中的调养下已经快要痊愈了。
萧和嘉把刚才和老郎中的对话说给了祁怀珟,并且向祁怀珟说明了外面疫情的情况。
祁怀珟点了点头,这些他都意料到了,虽然说那个老郎中的医术确实了得,但疫情这么大规模的病情他也是应付不了的。
外面的疫情这么长时间,不管用什么方法也应该要控制住一些了。
祁怀珟和萧和嘉商量了一下,决定等老郎中最后一次扎针完就回京城。
准备好一切后,萧和嘉和老郎中说明了他们的意图,老郎中得知他们要离开,就告诉他们,祁怀珟的针就剩两次就可以施完了。
等两次针施完。老郎中给祁怀珟留了一个方子,嘱咐他们每日吃两次药待到伤完全好以后就可以了。
两人谢过老郎中就一起返回京城。
萧和嘉和祁怀珟坐在马上之上,突然一个人拦在马车前面,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萧和嘉掀开帘子,就看到萧和畅一脸脏兮兮的拦在马车前面。
看到萧和畅如今的模样,萧和嘉冷笑了一下坐在马车里睥睨着马车前的萧和畅:
“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还嫌自己死的不够快,专门来找死吗?”
浑身上下狼狈不堪的萧和畅,看到萧和嘉和祁怀珟一起坐在马车里,萧和嘉身着锦衣头戴珠钗显的光彩照人,
反观自己几天没洗脸,脸上脏兮兮的,身上的衣服也破旧得不成样子。
看到萧和嘉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萧和畅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凭什么她萧和嘉就可以一直高高在上,凭什么她萧和嘉干什么都能得到褒奖。
而自己什么都不是,凭什么。
凭什么萧和嘉就是嫡女,自己生来就是庶女,她不服气,萧和嘉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今日自己一定要掀开她的真面目,让大家看看她是什么样的人。
“萧和嘉,你不要以为自己是谁,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告诉你你要不是嫡女,你有哪样可以比的过我,我明明哪里都比你优秀,凭什么,就凭你是嫡女,所以所有人才在乎你吗?”
马车下站着的护卫,听到她这样出言不逊,立马上来就要拉住萧和畅,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