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十分感激李君安特别忠诚师傅,这警卫队的工资比他在船厂的薪水高上好几倍,也是他以后成家立业的好机会。
他的母亲也十分了解李君安对儿子大虎的关怀照顾,多次嘱咐大虎要有报思之心,听从师傅的话,为其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这次,李君安也清楚大虎是警队里最可靠的人,把他安排在维斯特理发馆一带巡逻。并叮嘱他秘密监视这个理发馆的一举一动,只要发现有异常可疑的情况,立即报告。
在村子里时,大虎对李君安教授警务知识就十分感兴趣,什么侦察,跟踪监视,化装隐蔽和军事训练等。他长这么大,也没听过这样的新鲜知识,学习的很起劲。
他不认识太多的字,没有邓中民记笔记的本事,就用脑子记。他再记不住就请师傅李君安给他讲。
这次他学的知识来了运用的机会,他高兴地接受了师傅李君安交给他的任务。
这天下午,大虎这是第五天,在维斯特理发馆周围的街上巡逻,他的师兄刘全在离他一百米的地方走来走去。
这个地段不十分繁华,虽然街上有一个个门脸房,除了这个维斯特理发馆房子很大,别的都是小百货土产,食品烟酒店之类小门店。
大虎遵照师傅李君安的指示监视理发馆,就在一个的烟酒小店的售货窗口旁边,和悠闲的售货员聊天,一边仔细观察。
突然,他发现有两个穿着深蓝色中山装,手里都提着皮包的男青年进了理发店。过了十分钟这两个青年人又从店里走出来,手里确换成了木制提箱,他们左顾右盼匆匆向大虎这边走来。
大虎站在隐蔽的烟酒店前,看到这两个人行为鬼秘,觉得太奇怪了。他判断他们不是来理发的,好像是进店交换什么物品,这一定有问题。
他假装巡逻,跟踪上了这两个拿着手提木箱的人,他们拐过一个路口进了一家名称法兰西的旅馆。
这时,警卫队员刘全也跟大虎来到了旅店门前,大虎示意他回去通知队长有情况,他进旅店探查。
这是一个三层小楼,一楼大厅有顾客住宿的登记服务台,有两个华人服务员坐在台后。
他进了大厅看见那两个人没了人影,就到服务台问询男服务员,他们告诉大虎:
这两个男人是下午五点进旅馆,住在二楼五号房间,他们己经上楼进了房间。
大虎听了服务员的汇报也不敢冒然行动,守在大厅,等候师傅李君安队长的到来再行动。十几分钟后,李君安带着刘全和两名队员来到大厅。
李君安向大虎和三个队员布置闯入房间的行动后,和服务员一同去了二楼五号房间去敲门。
他从腰里拔出手枪,在服务员叫开房门的一瞬间,和队员猛扑进去。
开门的一个青年被大虎和另一个警卫队员两人按倒在地,戴上了手铐。另一个青年被李君安用枪顶住了脑壳,乖乖让刘全铐住他的双手。
李君安收好手枪,让警卫队员把双手被后的两个男青年,押到靠墙的地方蹲下。他把放床前两个木制手提箱放在床上,从一个青年的口袋里搜出了箱子钥匙,打开了箱子。
这两个木箱里的物品让李君安和队员都大吃一惊:
一部军用无线电发报机,和一箱子白面(海洛因)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李君安厉声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从哪来和谁接头,这台军用发报机和白面怎么回事,快说,别以为我们港区警卫队只管打架斗欧,抓盗贼小偷。
你们犯毒私藏军用电台这都是死罪,我们把你们抛进大海也没人干涉,你们想死就别说实活,想活就老实交待”
其中一个青年扑通跪在地上,哀求李君安:
“长官我们都交待,我们不是毒贩子是特工人员,我们在中统局工作,我们的上级是河北省党部的调查科,不相信你们可以打电话去问。
这电台是这潜伏小组已用坏的我们拿回修理,这白面是科长让带的,我们也不知道干什么用”
李君安又问:
“你们来时提着的两个提包是什么物品,这个潜伏小组在什么地方在隐藏。”
他又老实交待:
“那两个提包里是一部备用的军用电台,另外就是交易白面的钱款,潜伏小组在”
大虎见到这个特务迟疑的样子大声催促他:
“妈的,你还不痛快说,我早就看见你们提着包,进了维斯特理发馆,是不是”
另一个特务又接着交待:
“是,我们交待,那个理发店里的三个人就是潜伏小组,组长叫李有财,还有两个组员”
李君安听了这两个特务的供词差点没笑出来,心中觉得这太可笑了。长常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他成了一年河东一年河西。
去年这个时候,国民党特务在港区调兵遣将,公开地追捕他。想让他变成一个囚犯。今天,仅过一年这些国民党特务戴上手铐,确成了他手下的囚犯。
李君安也要那个卖力追捕他的特务小组长李有财,带上手铐尝尝囚犯的滋味。
他解开两个特务的裤腰带把他们双脚捆结实,让两个队员在房间看守。他带着大虎和刘全赶往维斯特理发店。
这时夜色降临,他们来到理发店门前,借着玻璃门透出的灯光,只见两个特务在房厅里喝酒吃饭。李君安一使眼色,他和大虎,刘全冲入屋内。
两个喝得醉迷糊糊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