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太太坐的人力黄包车刚停在小洋楼的院门前,她下了车站在原地还想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立刻被认识她的租界警官控制住,拉进了楼里在大厅的客室接受天津警方的审问。
整个楼房的各个地方被十来个警察翻了个底朝天,由于大太太和二姨太的事先有准备。警方的这次搜查一无所获,没找到一点有价值的线索和物品。
警方审问起这个只管家务和扶育儿女,确时不参与丈夫经营的大太太就像对牛弹琴。
而那个知情的二姨太己是胸有成竹,她坐在黄包车上远远地就看到家门口的警察,就知道警方的搜查开始了。
她立即让黄包车夫转向回返,逃之夭夭,又迁回地弯了几条街来到那个宾馆的客房躲了起来。
己到晚上,赵友军来到宾馆客房见到二姨太,告诉她天津警方的收查一无所获,什么也没找到也没见到她。
二姨太的机智逃过了被审问的一劫。可这次二姨太听到这些好消息,并没有兴奋,只是倚靠在赵友军的胸前走了神。
赵友军趁势和她欢愉起来,而他这次感觉今天的二姨太躺在床上像个死鱼一样,没了往日的激情和温存。
他们欢愉过后,当赵友军谈到如何寻找黎元明批巨款时,二姨太显得兴趣不高,也没拿出她所收留黎元明的遗物。
他作为一个久经花月场的男人,完全懂得女人ròu_tǐ与心灵不一致时的变化。二姨太对他的性情发生改变了,让他心中涌起了一片疑云。
赵友军向躺在身边赤身露体的二姨太试探道:
“香玉,你找出那批巨款的线索了吗。
我觉得他肯定以通汇银票形式汇出的,要不这么多银哪个银行也一时提不出来,也无法运出。
他最近和你来往的信件就没透露一点消息?,他在家里连个保险箱也没有,那他重要的财物放在哪呢?”
二姨太十分聪明,对赵友军的追问没有立即回答,忙着穿好衣服又在梳妆台前打扮了自己一下。
她经过思虑回到床前:
“友军,我还真没见过他在家里放保险柜,他也没交给过我保险柜的钥匙。
他说过保险柜放在楼里很危险,如果不管里面有没有贵重财物,也会招来灾祸。
我听了你传来天津警方要搜查的消息后,我和大太太就把那些他的遗物物品藏了起来。大太太的物品可能转移到女佣人在西窑洼的家里,我的都在这里”
二姨太说着打开一个柜子,拿出那个带来的提包放在床上。其实,她早把贵重物品装在一个小包里,藏到床下的暗箱里。
大提包里只有一些他们互递温存的信件和他的衣物。赵友军由于心急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先打开那个提包把遗物翻出来。
这引起了二姨太非常反感和疑虑,她看到他这个举动心中有了个他是否靠得住的大问号。
可当前,二姨太孤军无援还要赵友军的帮助,她只能陪着笑脸和赵友军一快整理,翻看那些物品。
己到晚上,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他们俩人乃没查到有价值的线索。赵友军也饿了,向二姨太提意到宾馆餐厅,去吃饭。
突然,二姨太拉住起身的赵友军,拿着黎元明最后给她一封信念道:
“玉香你好,这几天我又想念南京的老家了,仿改一首唐诗,以表我的恩念:床边有银光,疑是柜后镶。倾头望香玉,转头思故”乡”
赵友军也凑了过来,拿过信看了几遍惊奇的发现黎元明把这首唐诗,改得这么奇巧。那个“月光”改成了“银光”。
把“地上霜”改成了“柜后镶”
望“明月”改成了望“香玉,”
那最后一句里“乡”字为什么加引号呢
赵友车问了问二姨太怎样理解这首诗,她思考一会回答:
“友军,前些日子。我见到这封信里改写的唐诗,觉得黎元明怕我寂寞增添一些乐趣。
可今天看来大有含意,这好像暗示我有一个物品在什么地方存放”
赵友军点了点头:
“这话有道理,可是什么物品是财物,还是什么?”
二姨太李香玉也拉了拉他的手,赞同说:
“友军你看,这床头的后面有柜子,这第二句,侧头望香也是告诉我别忘了有个箱子。
两句都倒着连起来,我认为是他让我别忘了有个箱子镶在卧室的床柜子后面”
赵友军听到这里,差点高兴地跳了起来:
“香玉你太聪明了,我也想起来了,天津警方连你家的院地都挖了,他们觉得你家里有保险箱,”
二姨太也兴奋起来望着赵友军:
“友军,你说的太对了,就说这保险箱“镶”在墙里,藏在了哪屋床边柜子的后面,这太有可能了。
我记得快装修好小洋楼时,黎元明带我到各屋视察,我就发现两个卧室里,床边的那个床头柜子太重一个小伙子都搬不动,也与床太不谐调了,太难看。
当时我就不满意,可他说这么大的柜子就是为了多放物品,而且是紫檀木的价格非常贵,不要太可稀了用用再换,可到现在也没换。
其实,他的目地是就是防止家人和女佣人轻易搬动,露出什么物件,那物件可能就是个保险箱”
这时,二姨太太和区友军好似望见了找到巨款财物的曙光,也忘记了互相的怀疑,一起仔细翻找提包里黎元明的遗物,但是再没有新的发现了。
时间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