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安和警卫队员也在爱尔兰酒吧门前巡逻过,在他的印象里这个酒吧规模并不大,比起英,美两个洋人开的酒吧是小巫见大巫。
这也符合日本特务机关的需要,他们为了收集情报不以赢利为目的,用不着这么大的规模。一旦暴露随时撤离,也不会有多大的损失。
日本的特务机关耍sè_qíng牌非常拿手,只要把天仙一样的日本浪漫的女人充当酒吧的老板娘,女服务员,不愁弄不到情报。
在街口的爱尔兰酒吧里灯火通明,这时间正是酒客高朋满坐的时候。在长长的吧台后的酒柜架上,摆满红红绿绿的葡萄酒,饮料。
两个漂亮的服员忙着开酒瓶给客人倒酒,一位男调酒师像变戏法一样,飞午晃动着调出一杯杯颜色鲜艳的鸡尾酒。
突然,从酒吧大厅进来了两个不速之客,酒客和服务员是也是非常惊奇,都望视着穿着警服的李君安和随身的那个警卫队员。
在众目光的陪送下,李君安坦然无事的来到吧台前,向服务员询问:
“服务员小姐,你们的老板再吗?”
其中一年龄大些的女服务员眨了眨眼:
“队长先生,老板刚才还在这不知哪去了”
李君安一听到女服务员的回答心里就是一愣,偏偏在这个时候老板出去了,难道她找女儿去了:
“好吧,小姐我们不打扰了”
李君安转身和警卫队员向酒吧的大门走去。忽然,他们背后有人招呼:
“队长先生,老板回来了”
他们俩人又停住了脚步,李君安回头一看,果然吧台后多了一位fēng_liú漂亮的四十多女人,她神情焦虑地望着他们。
李君安又回到吧台,那个女老板把他们带到后台偏僻处小声问道:
“警卫队的先生有什么事里边谈吧”
“好吧,您是这里的店主”
“啊,先生我就是店主李秀霞,您是”
“噢,我是警卫队长李君安,今天有些事询问您”
“好的,进屋谈吧”
他答应着带着警卫队员跟随女老板,从后台的侧面进了一间内屋。这个屋子不太大有一张双人床,好像是女老板娘的卧室。
李君安这回真正看到了爱尔兰酒吧店主李秀霞的本人,她长得和管理部营业登记表上的像片一样,只不过发型有一些偏差。
从她白皙光滑的皮肤,和丰润像苹果似的脸庞来看,不像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而像二十多岁美丽的少妇。
可她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普通女人见到莫生男人回避羞涩的神情,而是散发出妖媚勾人的眼光。
这个女老板李秀霞的象貌和刚才在街上己死亡的十七,八岁姑娘长像如此的相似。李君安看着她,又一次证实她们有母女关系的判断可能是正确的。
他和警卫队员在皮椅子落坐,开门见山的向女老板李秀霞询问:
“李女士,刚才前边的街上出现了一个四十多岁,穿着中山服的持枪男人打死了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逃跑了。
我们是来巡查的,想看看这个歹徒是否进到了您这个酒吧,我在大厅看了看没发现。
我也想通知您一下,如果您这发现这个歹徒请报告的我们,没有别的事情告辞了,打扰您了”
李君安说完起身就要和警卫队员离开。李秀霞忽然上前向他们急促问道:
“李队队等一会儿,刚才您说街上有一个十八九的姑娘出事了,我的女儿也是这个年龄,她到巴黎中心舞厅去跳舞早应该回来。
可现在也没回来,我很焦急,这个死的女孩在哪我去看看”
李君安终于达到了目地,女老板李秀霞真忍不住了,真是虎毒不吃子。再狠毒的日本女间谍,也不会对如花似玉女儿的死无动于终。
人之初性本善,人类母性原始的本能也有可能被人世间罪恶所抹消,但是,在只能见到离开人世的儿女最后一面时,她也会从罪恶中惊醒。
李秀霞失魂落魄地和李君安走到枪杀现场,当她挤进人群来到被枪杀的姑娘旁,蹲下仔细辨认了女尸面貌后,失声痛哭起来。
现在李君安也思考着:
刚才,这个爱尔兰酒吧的女老板李秀霞的所作所为,以暴露出她就是一个日本女间谍。这些祟拜日本天皇,满脑子****的女人,为其侵略它国服务卖命负出血的代价是当然的。
在她青春的女儿负出了生命的关头,她能醒悟嘛
李秀霞哭罢站了起来,李君安低声提警她:
“李女士据我们了解,晚上你女儿到巴黎中心舞厅跳舞,可能是和一个三十多岁,穿中山装的男人接头,接过了这男人的手提箱出了舞厅。
她神情慌张的提着木箱走在这街上,被巡逻的警卫队便衣人员发现了。她在逃跑中被一个也是三十几岁,穿深蓝色中山装的男人开枪打死。
在你女儿遗留的木提箱里,我们发现了一部军用无线电台。您这女儿究竟作什么工作的,她怎么会拿回一个军用电台您作何解释?,
她又是和什么人接头?您作为天天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母亲,也应该清楚,您是在这或别的地方向我讲一讲”
李君安的话并没触动李秀霞的神精,她又回到日本女间谍的状态神情平谈:
“李队长,我女儿在酒吧和我生活在一起,帮我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