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剑?好大的名号!这位先生,我刚才说的是刚性韧性不比越王勾践剑差,并没有说要超越它,越王勾践剑铸造精良这不错,但称其为天下第一剑就有些夸大了吧?”谭越也是年轻人,无缘无故的被人找上门又岂能示弱?
“怎么,你认为不是?”
“是不是的你我说了不算,难道你觉得越王勾践剑与和我兄弟这把匕首相比会怎样,恐怕一下下去,越王勾践剑就会一断两截吧?”谭越伸手从谭震那里要过了他那把虎牙军刀,掂了掂对那中年人问道!
“你!莫名其妙!青铜剑能跟虎牙军刀比么?你那把还是纯正进口的吧?以古比今,从科学技术上那是能比的?”中年人一愣,随即更气恼了,跳着脚对谭越骂道。
“哦……进口的不行,那就国产的!”谭越拉长声音哦了一声,随即又问道:“那么,我们第一关城门楼上就有几把明代的腰刀,那么我问问您,要是用那种普通腰刀和您的偶像对砍,哪个能胜?”谭越其实就是故意,利用他圈定范围的定义不严的漏洞挤兑他呢,青铜剑再坚韧锋利,和钢刀终究没得比!
“你!”这下,中年人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了,那把越王勾践剑,除了本身的历史文化价值之外,至多能说是青铜第一剑……不对,自己被这小子给偷换概念了,其实说自己之所以会说那把青铜剑是天下第一剑,是因为那把剑是迄今为止,年代最久的历史名人专用配剑,因而其历史文化价值不可估量,这才被人成为中华第一剑的,这小子只从韧性和刚性上来比较,且用的不是美国军刀就是后来的钢刀,青铜古剑,其韧性刚性比这些怎么能比得了?
中年人被谭越说的哑口无言,嘴唇哆嗦半天这才悻悻的说道:“算我没有说清楚,我说的是,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任何一柄青铜剑都不可能在韧性和刚性上比得上越王勾践剑!”
“大叔……话不可说绝对,别的就不说了,与越王勾践剑同时出土的可不是一把呀,我说那几把古剑,其韧性和刚性,也不会次于越王勾践剑的,不信?那你就去湖北省博物馆和他们打个商量,将几把古剑拿出来对砍一下,就能证明我所说的啦!”谭越轻声一笑,懒得和这人纠缠,冲谭震一招手,哥俩向二叔家中走去,都这个点儿了,那边应该开饭了吧?
“好!年轻人!你敢不敢和我比一比,鄙人孙三丰,研究了十几年的青铜剑铸造工艺了,尤其是越王勾践剑!你敢不敢……”中年人暴跳如雷,对着谭越的背影大声的叫嚣着,竟然要跟谭越比试一下,谭越还没怎么的呢,边上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可高兴了,难道今天是比赛日么?刚刚比了,现在竟然有人来挑战谭越?
“夹缠不清!给你!你要是觉得你铸造出来的青铜剑能达到这种刚性,再来跟我说话吧!”谭越连头都没有回,一甩手嗖的一下,清脆的撞击声中,一把黄橙橙的铜梭电闪而出,叮的一声扎在那中年人的双脚跟前,好像一点力气都没费,轻轻松松的就栽入了柏油路面,只露出上边很短的一点。
“这……”中年人当即就傻眼了,眼前分明是铜梭呀?而且已经轻易的锥如结实的柏油路面了,要知道那路面上你可都是小石子的!就这么钉进去了?那这把铜梭的硬度有多高?
谭越将铜梭发出之后,脚步都未曾停留,片刻的功夫就走没影儿了,那中年人看着谭越的背影,知道自己遇到高人了,不禁为刚才自己的冒失懊恼起来,这是做什么?自己分明是专程来寻求探讨的,现在……已经没人搭理自己了!
转过弯的谭越其实都要笑爆了,他那把所谓的铜梭根本是假货!表面上镀了一层铜而已,骨子里却是特种钢!
“小震,盯着那边,别让他们把咱的宝贝给捡走了!”偷偷笑罢,谭越赶紧吩咐谭震去看着,那铜梭的内芯,可是足有半斤重的黄金!
“师傅,怎么办?”柏油路上,中年人只顾看着那把铜梭变颜变色了,旁边的年轻人壮起了胆子轻声问道。
“唉!是我的错,明明是因为遭遇难题想跟人家讨教一下,看能不能帮我解决难题的,怎么来了就变了样儿了呢?跟人家吆五喝六充大蒜……”
“孙师傅,也是巧合了,他们议论的正是你衷心的越王剑,这才让您觉得越王剑给触犯了,以至于你心情失和!”另一边的年轻人看的却十分分明,
“对对对,是我失态了,毕竟研究了十几年,弄得我都倾家荡产的了,对于越王剑太过看重,以至于听到不好的评论就犯糊涂……罢了罢了哇,一个年轻人就有这样的见识,我看咱们这一趟算是来着了,呵呵,咱现在可不是啥大人物,算不得丢人,走!既然都找到这儿了,怎么也不能灰溜溜的给人呛出去!”孙三丰调整心态倒是非常快,转眼之间就从懵懂中恢复清明,态度愈发坚定。
此时谭国力的院子里已经热闹起来了,就连院子外的路上,都有人在那里高兴的谈论着各自的话题,今天也许是谭家口有史以来唯一一次可以言笑无忌的聚餐的一次,以往这种场面也只有在办白事的时候才会出现,那种场合,肆意说笑就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