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个人来说就不同了,一旦学会铸剑的手艺,那就算是不错的大师了,而且就个人来说,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种生意也算是不错的买卖!
“好!前些天南边一个厂家还来咱们这调研过呢,要不是咱所有的产品都那么精良,没有古兵器铸造工艺这件事还要被他们给小看呢,现在好了,古兵器么,咱们不但会,而且又是绝活儿!”谭国力高兴的笑道。
也就一天的间隔罢了,很快就到了正日子,由于有了作品大比来遮掩,谭家没有举行隆重的祭奠并没有引起村民的议论,在刻意的引导下,村人们倒是对谭家更加佩服。
一清早,谭家人早早的起来洗漱、吃饭、登程,太阳都没有出来的时候,就抵达了谭家口的公墓,辗转穿行其间,直到看到两棵高大的槐树,众人这才停了下来,谭越祖父、曾祖父乃至高祖的坟墓就在这一块儿,从这里就能看得出,谭越这一门,人丁始终没有兴旺起来。
别人家早就连成片分不出个数了,但他家却层次分明,又在公墓的一角,显得格外单薄。
上了贡品、烧了纸钱、叩头念叨了一下今次祭奠的原因等等,这场祭日的祭奠也就完成了,没有预先的铺张,很低调,谭越的心里也很舒服。
“国力叔!你们这么早就来啦!”村人可不是没注意到他们,就在他们出来坟地的时候,路边已经等候了十几个人了,当先的几个,正是谭国力夸赞手艺不错的那些人。
“赶早不赶晚,你们也不晚哪?”
“谭越大哥,你说要教授给比赛冠军古兵器的铸造工艺?还有配方?”人们关心的就是这一点,农村人毕竟还是质朴了些,干脆就直接问了出来。
“是的!说话算数,就说你吧,要是你的作品被大家公认是最好的,那我就教会你怎么铸造青铜剑!当然了,可不是越王勾践剑那种尖端的工艺,可也已经非常不错了!”谭越笑道。
“太好了,前一阵就有客户找过,可咱也不会啊,用铸造铜鼎的工艺去铸造的话,青铜的不假,可太脆了,根本就当不了兵器,人家怎么会要?我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一个大约三十岁的高个儿说道,谭越认识他,叫谭占辉,是自己孙子辈儿的一个家伙,心灵手巧,是村里手艺一流中的一个。
“那……除了最好的,第二名和第三名有奖励没?”听问话就知道,这位是个没有底气的。
“第三的没有奖励,就冠亚军有,冠军除能得到一种青铜剑的铸造方法之外,还能得到干戚的铸造方法,亚军的话,那也就只有干戚的铸造方法了!”谭越昨晚已经有了计较,要是只奖励一人也太残酷了些,所以做了调整,随即又接着说道:“还有哇,凡是参加的,我都会传授普通青铜剑的铸造工艺,因为差了层次,所以只会是短剑,唔,就是那种两尺多一点的那种!”
“呜哇!太好了,我正他妈的后悔呢,为什么不早点学,今天比赛肯定比不过小江他们!原来只要参加就有奖励呀!普通的短剑,那也成啊!”众人这才全都兴奋了起来。
这帮人已经做了不短的时间了,知道的十分清楚,其实一个配方和工艺,只要你用心,其实可以用到很多用途上,就说普通青铜剑的铸造配方和工艺吧,只需要变一下模具,就能用来铸造青铜戈,青铜匕首等等的了!以前,不也是用铸造青铜鼎的配方和工艺铸造铜像?
也有的不懂啊,还在追着问呢:“哎!小江,啥是干戚?”
“切!还在咱村待着呢?真丢人,干戚都不知道,我告诉你吧,所说的干戚,就是盾和斧!”
众人嘻嘻哈哈的说得高兴,跟着谭越一行来到了村部跟前,村部的前边有一个空场,平时是用来播放露天电影的,今天正好拿来当比赛的场地,在谭越一家几人和村干部的帮助下,很快,一个简陋的比赛场地就弄好了,用从学校搬来的桌椅弄了一个长条状的展示台。
“行了,把自己的作品摆到上边吧,大家每人领一个牌牌,看着哪个好呢,就把牌牌丢到他正对着的水桶里,最后谁的牌牌最多,冠军就是谁!”很简单也很直观的选评方式,平头百姓最爱用这种简洁直观的土办法。
“大家可要看好了哈!选择你心目中最好的,才能把牌牌丢给他!一定要看好哦!另外,谭越和工艺厂的几位师傅也将作为评委参加评判,喏,用的是这种白牌牌,一张顶普通人十张!”
在村支书的引导下,大家开始分发牌牌了,所谓牌牌,其实就是小孩子零食袋子中的小玩具,圆形的卡片上边印着卡通图样儿,而谭越他们几个评委用的,则是四方的空白纸板。
“操办伙食的今天就别在这儿看热闹了,还是去国力那里做饭,今天的比赛也算是我们村的一件盛事,所以国力决定,虽然不大操大办祭祖了,但东西都准备下了也不能不用,干脆,就作为这次盛事的庆祝宴吧!”村长谭国江是谭国力多年的老搭档了,受了谭国力的托付,今天他成了操办人。
五十多户一家都没落下,家家户户都拿出了自己的作品出来,站台上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一溜儿青铜器,色彩不一、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