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这块料子也卖给我们吧!”本来就是因为打掩护无所谓而买的料子,没想到却真的赌涨了,感叹运气不错之余,涨都涨了,也不介意多买上一块了,也没怎么挑选,直接选了那块最大的,掏出了一万块钱,递给了小男孩儿。
娇美少妇其实早就看出来了,这俩青年有帮自己之嫌,不过好像看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乖巧精灵的小儿子,迟疑了一下。
“大……大姐,收下吧,这不是买卖么,这块毛料我们真看上了,不过,就不现场解开了!”谭震将毛料抱了起来,说道,一边说着,还在小家伙的脸蛋儿上捏了捏,眼神中,唯有怜惜,那是同命相怜。
人家要买,可自己不能不卖吧,娇美少妇迟疑了半晌,这才感激的将钱手了下来,见他俩没东西盛放,还从旁边的摊案那借用了一个布兜,将毛料放到里边,让谭越和谭震也好携带。
谭越是真有心将她这儿的毛料包圆儿,但自己本来就是为打掩护的,多买一块还可以说是因为同情心,再加上前边又赌涨了,但若是都买下来,那可就轰动大了,所以,谭越也不能这样干。
和小家伙告了别,哥俩继续在市场里搜寻,每当有卖相不错,价格又适中的,便果决出手,这下好了,哥两个成了市场里最受毛料商人欢迎的两个人了,走到哪里都是热情相待,都是早,这是碰上大茬口儿了,这那里是赌石呀,人家这是在大肆搜购!
“诶,我前些天听腾冲那边说,也是小哥俩,是囤积毛料的,可能上线上没什么关系,便从咱国内市场中满世界划拉,难道说的就是他们哥俩么?”时间久了,消息传扬开来,渐渐的便有那凑巧知道哥俩腾冲之行的人将两边的情况给联系起来了,不过有一点他们是判断错了的,哥俩倒不是找不到更上家,更便宜的途径,要知道有肖强,再加上谭越前段时间在京都结交的几个忘年交,往上走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哥俩要的就是有迹可循,哪里还会费心到更上层的那里去购买毛料呢?
“大哥,这可是真正的帕敢老坑种,这还是我们家老头子头些年进的货呢,你瞅,这黑皮波光粼粼,水汪汪的,如今的新矿可是没有这水头儿的料子呀,真的大哥,我不骗你,你要是不信,去跟别人打听打听,像别人说是老坑料,那多半是忽悠您,可我赵四儿,绝不会蒙人!”在一个小摊上,摊主唾沫横飞的向谭越和谭震促销着,谭越拿起他极力推荐的这块毛料,是觉得和以前看到的毛料不一样,他说的波光粼粼倒也不假,犹如抹了油的黝黑石皮上,蟒带堆积,都形成水纹了,可又奇怪了,表象这么好的毛料,怎么就没人买呢?
“唉,这可是真正的帕敢老坑料,价格就高一些咯,可一听价格,人们都舍不得出手,也是这边的市场小了些……”摊主无奈的说道。
“哦?多少钱啊,您这块?”
“少十五万不卖,可这点钱对您二位,那还不是小意思么,真的,我向天发誓,这块毛料真是帕敢老坑的,说谎死全家!”这家伙是赌咒发誓的说道。
“呵呵,我给他做个证吧,这家伙纯属赌棍一个,这摊子是他堂弟的,刚才有事出去了,不过你别看他是赌棍,可他老子却是只赌石不赌钱的,他这块料子,多半是从家里偷出来的吧,赵四儿,怕是又输的给人追债了吧!”
“咳咳,我就这点丑事,您就别当着人哥俩掰扯了行不?兄弟,这块料子……你要是要,我十三万给你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