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伦的带引下,谭越首先参观了植物类这一分区,谭越跟着艾伦走到了标着“禁药“的一个房门跟前。
艾伦刚要敲响房门,谭越已经感受到房间里一阵急促的脚步震动,好像是谁正快步的冲向门口,不由自主的拦了艾伦一下,与此同时那门已经给人从里边猛的拉开了,一个高瘦的身影呼的一下窜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只金色的瓶子,满面惊喜的叫道:“格里恩!你在哪里!”
等这人叫完,才看到自己面前站着两个人了,愕然的问道:“呃,艾伦,你站在这干什么呢?”
“丹佛,这是谭,来自中国的?天啊!你刚才跑到哪里去了?”艾伦笑道。
“哦!您就是那位来自神秘东方的谭?我听说过您,也知道您很神奇,怎么,有事么”丹佛问道。
“谭先生是来咱研究会参观的,这不,正要去格里恩这里,没想到你就昏头昏脑的撞出来了,你在格里恩这儿忙什么?出什么事了?”
“啊,是这样,那只魔盒给我打开啦!喏,里边装着一只黄金做的瓶子,你听,里边有液体的声音,哇,二千八百年前的瓶子啊,里边竟然还有液体!艾伦你说,里边是什么?用堪比潘多拉魔盒盛装,用贵重的黄金做的瓶子存放,那么里边的液体是什么?是不是千年前的昂贵香水,还是巫婆制造的不老魔药?只要我打开这个瓶塞,砰!一切自然知晓!”高瘦的丹佛手舞足蹈的说着,那样子真像是一只大马猴儿。
“丹佛!是你在叫我吗?”就在这时候,一旁的卫生间的房门打开,一个四十多岁头发乱糟糟的家伙探出头来问道。
“是的格里恩,是我在叫你,你看,这是什么?”丹佛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金瓶,得意的说道。
“这是什么,黄金瓶子?你从哪里搞到的?”
“才不是,你还记得那只魔盒?用了拼图锁的那个?唔!就是从地中海撒丁岛那里找到的那个盒子!”丹佛连连提醒着,格里恩这才恍然大悟,笑道:“就是山崖尸穴中的那只盒子?它真的被你打开了?当时你不是说那个盒子比潘多拉的魔盒还要难开启的么?”
“哈哈,我是谁,我是这个世界上最高明的一位大盗贼!还有我打不开的锁么?这几天我都一直跟那只该死的盒子在较劲,现在,我赢了!”丹佛得意洋洋的说道。
就在这时,艾伦小声的为谭越解释起来。
在一些史料中,二千八百年前,曾记载着腓尼基人来到地中海撒丁岛上出现了神秘而可怕的死亡,他们死亡时唯一相同的是面部均表现出强迫的笑容。这种诡异的死亡笑容曾让无数个人因此被噩梦纠缠,一直到现在,始终是个不解之谜,而格里恩则是对这种死亡笑容最为痴迷的研究者。
这些年,他都不晓得往返撒丁岛多少次了,几乎将那里所有的矿物植物研究了个遍,却是始终都找不到合乎他猜想的对象来,而最近这次,他干脆拴上了绳子探测了那个神秘的山崖,没想到,竟然让他找到了一个山洞,山洞中有着四具骨骸,除了那些骨骸,还有一些其他器物,其中,最让他们好奇的是,一只为古代炼金师精心制作的铜质魔盒,便是其中之一。
“即便是将瓶子拿出来了,但瓶塞你最好也不要轻易打开,谁知道那里边是不是那种让人死后还要违心的傻笑的诡异毒药?”格里恩知道了金瓶的来历,不禁警告道。
“放心吧,我可不敢随便打开,要是真的是那种禁药,我可不想死后还去吓唬人,喏,给你吧,不管是不是毒药,给你这个老毒物是没有错的,唔,那只盒子就归我啦!”丹佛将金瓶递给了格里恩,自己乐呵呵的跑掉了。
换了正式主人,格里恩将谭越带到了他的实验室,谭越一看,他的这个实验室和普通的化学实验室没什么两样,到处都是各式各样的架子,到处都是烧瓶试管,显微镜等等,在艾伦的介绍下,谭越才知道,格里恩是一位毒药专家,不过,他研究的毒药,却不是用现在化学合成方式来生成的毒药,他研究的方向,则是利用自然界能够自然取得的矿物或植物合出来的毒药,那些在史书中被人记载的所有毒药,诸如中国的鹤顶红,西方的断肠花等等。
“在公元前8世纪,一些历史资料记录“死亡微笑”毒药起源于地中海撒丁岛,当地人通过让犯人饮用这种毒药而执行死刑,而服食了这种毒药的犯人,在死后都带有一种诡异的笑容,在当时,人们会把这种死刑看做是一种仁慈,必定,被药死的人还在笑不是么?真该死!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后来,又有记载说,在古代,撒丁岛上的失去自理能力的老年人因为难以生存,往往也会找来这种毒药吞下,因为他觉得那些犯人吞了这种药之后都面带笑容而死,那么死亡的过程一定不难受,谁知道喝下这种神秘药物后,会变得失声大笑,最终从高山悬崖跌落致死,我想,虽然他们在笑,但感觉绝对不会是舒服的,几个世纪以来,这种神秘药物的配方仍是一个谜团。
再后来,我又听到当地人说过这样一个消息,几十年前,撒丁岛一位牧羊人神秘死亡,他死亡前就是因为喝下了当地某种植物的毒汁,最终死亡时面部表现出可怕的笑容,得知这一消息后,我便对那附近的植物,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