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肖强眉开眼笑的盯着这只铜瓶,脸上都笑开了花!
这是一只以清代铜器为原型制作出来的一件精品,口与腹部和底部的直径大致相同,瓶身上有着精美的浮雕花纹,而从瓶肩到瓶口,则有两道细细的鹤颈撞提手儿,看上去古朴有之,典雅也不缺,真要是摆在书房一角的木架上,再插上一枝梅花,果然是看上去极为清雅的布置。
手持着这只铜瓶,肖强不禁将目光看向了这里摆放的其余物件,这些物件都是他通过关系搜集到的器物,在咨询了懂行人士之后,他搜集的十分齐全。
首先,这里最多的就是各类酒器,这些酒器中:尊,是古代酒器的通称,作为专名是一种盛酒器,敞口,高颈,圈足。尊上常饰有动物形象。
壶,是一种长颈、大腹、圆足的盛酒器,不仅装酒,还能装水,故后代用“箪食壶浆”指犒劳军旅。
此外诸如彝、卣、纍、缶,都是形状不一的盛酒器。
除了盛酒器外,还有相比比较小件的饮酒器:爵,原来是古代饮酒器的总称,而作为专用名是用来温酒的,下有三足,可升火温酒。
角,口呈两尖角形的饮酒器。
觥,是一种盛酒、饮酒兼用的器具,像一只横放的牛角,长方圈足,有盖,多作兽形,觥常被用作罚酒,欧阳修《醉翁亭记》中有这样的描述:“射者中,奕者胜,觥筹交错,起坐而喧哗者,众宾欢也。”
杯,椭圆形,是用来盛羹汤、酒、水的器物。杯的质料有玉、铜、银、瓷器,小杯为盏、盅。卮,也是一种盛酒器,《鸿门宴》中有“卮酒安足辞”之句。
除了酒器,还有各类食器、饮具,也就是鼎、镬、甑、甗、等等,另外,就是一些铜像什么的摆件了,这些器物,谭越变换了四种秘方,用时四天,轻轻松松的就给铸造出来了。
“已经打磨了多少件了?”刘建也拿起了先前就打磨好的一个小鼎,急切的问道。
“一共铸造成功的是六十一件,打磨……已经打磨出来符合要求的是六件”,刘厂长赶忙答道。
“这样吧,我们也没时间总往这边跑,不就是剩下打磨了吗?干脆,咱回去找几个懂得打磨铜器的,让小越指点一下,到市里去打磨得了!”刘建建议道。
“这样也成”,肖强也有些懒得跑了,谁整天的开两个来小时往返郊外呀,因而当即就同意了。
“那就打电话要车,让他们记得带一些软绵的棉花或碎步什么的,这些宝贝,可得保护好喽!”刘建说着,已经掏出电话准备拨叫了,谭越也觉得没什么妨碍,反正工钱照付给刘厂长就是了,也不在乎这千八百的打磨费用。
刘建那边打电话联系车子,谭越则慢慢的走到了外边,不管怎么说,这里他都是忙了四天多呀,没想到就这几样简单的设备,自己几乎是还原了四种古代的铸造工艺,随着自己对古代金属器具的接触增多,相信会能越来越多的获得各种古代名家绝技吧?想到这里,谭越不禁想到,是不是让肖哥找找关系,自己到故宫博物院里去读取一下那里千百种藏品的记忆呢?要是搜集到一定数量,应该能够撑起一家不错的工艺品厂子吧?
端详着这家略嫌破败的工艺厂,谭越心里动起了心思。
就在这时,打完电话的刘建冲他这边喊道:“小越,我联系好了,过一会就到,不过……嘿嘿,咱可是要事先讲好了,这些物件,也得有我的一份儿!”
“行啊,除了我要用的,剩下的你跟肖哥随便分!”不过是用了些铜料罢了,虽然有些辅料价值也不低,但这些小钱,根本就没放在谭越心上,能证明自己获知的这些工艺和秘方完全能够复制,这才是他此行最大的真正收获!